的這一境界足以與自己一較長短,實難分出勝負啊。
秦風川臉上微笑,眼見李燃刀狼狽地步步後退,就準備一舉將李燃刀制服,就在這時,就見李燃刀長劍一變,如三柄青光同時在眼前閃爍,威力竟然也暴漲數成,苦苦在自己的雙匕下支撐,竟然不落敗像。
正是流雲劍經第二式——雲隱靈劫。
二人這一番交手可太jīng彩了,滿臺鋒芒,電閃雷鳴,琅琊秦家的那個少主秦端木在臺下看的目瞪口呆,直到現在他才知道,原本李燃刀竟然比他強了那麼多,上次與李燃刀爭擂臺,人家根本就未全力出手,能在秦風川十龍逐rì境界下猶不落敗的強者,輸給他也並不是什麼丟人之事啊。
百忙之中,秦風川大聲喝道:“燃刀,好樣的,我可要再快幾分,看你到底能堅持到第幾招。”
“秦風川還有餘力?”
這次就連後邊的古烈陽都有些吃驚了,眼見秦風川手中再快,突然就見李燃刀掌中劍搶在前邊陡然變化,手腕晃動中剎那間滿臺劍光,一時劍式繁複的晃人眼目,威力再次狠狠地暴漲,秦風川一下子感覺無法釋應,眼睛都不夠用了,陡勞地揮動雙匕抵擋,後背片刻間就完全溼透。
臺上臺下同時響起驚呼聲。
李燃刀心中痛快,秘紋劍意感悟於心,讓他對劍道的理解達到了一個驚人的程度,流雲劍經第三式——千重靈雲也完全煉成,手腕輕輕晃動,如千柄靈劍縱橫飛舞,李燃刀就如高明之極的織師,在jīng心織就一張密集無比的大網,劍網漫天籠罩,一下子將秦風川完全壓在下風。
劍芒上嗤嗤的破風聲不斷,秦風川感覺身上壓力沉重之極,如陷劍域泥潭,心中暗暗叫苦,他怎會想到李燃刀如此變態,竟然有著超過他的實力,額頭上的汗水滾落,秦風川根本就來不及擦拭。
臺下的風陣子看的眼睛都花了,張大著嘴久久地合不攏。
“原來,原來上次我上臺和他交手,他竟然只是拿幾式普通劍法陪我玩。我原以為自己的劍法是至繁至強之劍,現在看來,李燃刀的這式劍法竟然要遠超於我,現在他的劍快的我、我竟然看都看不清楚……”
風陣子一時灰心喪氣,鬱悶之極。
秦風川漸漸無力,急速喘息,兩柄匕首慢慢亂了套路,只是咬緊牙關在堅持而以。突然李燃刀劍風陡然再緊,靈劍威力竟然再次暴漲一成,霍然向秦風川當頭罩下,眼見再無力抵擋,秦風川心中絕望,就準備放棄認輸,突然感覺眼前所有劍芒陡然一收,李燃刀飛身向遠處跳去,手挽劍花將長劍收到背後,向對面拱了拱手:
“風川師兄,十龍逐rì之境果然神妙,燃刀佩服。”
秦風川失魂落魄地站在那裡,長吁了一口氣情不自禁苦笑。
他輸了,他竟然輸了,還是輸在一個他根本就沒放在眼中的人手裡。李燃刀最後雖然給他留了面子,但是誰看不出那是人家故意容讓,只為了沒有讓自己輸的更難堪。
一時感覺悠悠壯志,無限雄心全都消沉,秦風川黯然而立,渾不知心中是一種什麼滋味。
整個廣場上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個結果,遠處幾名金劍弟子相顧訝然,他們沒有想到,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王婉軒看著擂臺上無限寥落的愛人,心中如被巨木撞擊,又酸又痛,將嘴唇都快要咬出了血。再看向站在對面的李燃刀,李燃刀淡然而立,即無張狂也不太過喜悅,始終一付淡淡的表情,王婉軒心中一時亂做一團。
她想到和秦風川約會時說的那些話,想到自己曾說過,秦風川天賦高絕,風芒驚豔,他李燃刀拿什麼相比?還說過看李燃刀兄弟倆如野狗一般流浪心中可憐,可是,李燃刀竟然將她的愛人都打敗了,李燃刀就那樣一付萬物不縈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