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者冷笑,點頭道:“小子,直到現在你才知道這些嗎?進了城西府鬧事,你還想出去?”
話音未落,後院中一聲慘呼,聽不清是什麼人的聲音,李燃刀剎那間就焦急起來:“會不會是於叔正在受刑?難道我來晚了不成?”
一名黑甲武士嗆出抽出腰刀從後邊躍出,一記漂亮的旋身電斬,長刀上惡寒的鋒銳向李燃刀抹去,從一身激發的氣血來看,竟然是jīng元勁五重以上的功力。這一刀之狠,就是那個獵戶首領王大虎過來恐怕都要被一刀砍傷。
城西府的jīng銳武士果然兇悍之極。
老者退後了一步,冷笑著如看死人一般看向李燃刀,城西府大門都被踢了,這個小子若不毒打他三天三夜,城西府何以立威?能打敗這個守衛隊長確實有兩下子,但是城西府是什麼所在?就憑那兩下子也想進來鬧事?
正想到這裡,瘦高老者眼睛突然瞪了起來,就見那個少年一臉急怒,掌中劍向前一搭一旋,然後抖手向後一甩,那個黑甲武士的長刀就嗖地脫手而飛,向後邊直甩出好遠,當地落到地上。
那黑甲武士嚇的驚慌向後一跳跳出丈遠。
老者臉sè一下子變了,沒有想到一個少年竟然有超越jīng元勁五重的實力,急怒著向後用力揮手道:“上,都上,給我幹掉這小子。”
眾黑甲武士如群狼一般撥刀衝出,腳下交錯縱橫,長刀漫卷如風,就如猛獸出籠惡狠狠地撲向李燃刀。
李燃刀當地一劍架住刀光,順勢退後一步冷著臉衝後邊老者喊道:“不要逼我殺人?”想到關在後院的於叔生死未卜,李燃刀心若油烹,忍耐已達到極限。
透過眾黑甲武士的刀光,老者滿臉冷笑道:“殺人?你敢?”
“我不敢?”
李燃刀身體倏忽間一頓,臉上殺氣大增,他已決定不再善了,那就長劍見血吧。
手腕輕抖,嗤地一聲,面前一個黑甲武士的右肩被一劍刺穿,噹啷一聲腰刀掉地,武士痛的臉sè蒼白騰騰退出戰圈。
李燃刀長劍疾點,就如萬朵梨花剎那綻放,耳邊就聽噹噹之聲不絕,十餘名黑甲武士均是右肩穿透,腰刀掉地,再無進攻的力量。
李燃刀向前疾行,飛起一腳,無影無形,力道卻大的驚人,砰地一聲將擋在前邊的黑甲武士踢飛,從空隙中直穿出去,輕飄飄一邁就到了瘦高老者面前。
老者這才驚駭,臉上冷汗瞬間就淌了下來,能一舉將十餘名黑甲武士打敗的那是何人?眼前真的僅是一個少年?
來不及多想,對面劍光疾若流星刺到,老者手中劍彈起,拼盡了全身力量擋去,對方的劍上彷彿有一股可以撕裂一切的力量,自己的長劍脆如麥秸瞬間斷掉。
老者再次驚的渾身寒毛都立了起來,飛身疾退,就見對方劍芒如一片流雲中的閃電,一聲輕響如影隨形,一劍橫在了自己的脖頸處,森寒的劍芒將老者嚇的一動不敢再動。
李燃刀冷冷地問道:“你說我不敢殺人?現在呢?你說我敢不敢殺人?”
冷汗順著老者的鬢角滴答地落下,他這個jīng元勁六重功力的強者竟然承受不住人家一劍之威,這個少年到底是何方神聖?一個少年怎能有如此實力?
倒轉長劍,一把抓住老者的背心,李燃刀聲音中都透著冰寒:“帶我去於遠圖關押的地方,或可饒你不死。”
老者眼睛一閉,將嘴唇緊抿起來,一付放橫的態度,李燃刀冷笑,掌力微吐再疾收,老者頓覺體內震盪的彷彿五臟六腑都要斷裂,哇地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
這種狠辣的掌力運用方法原是一個邪修所有,李燃刀前世得到後根本不屑運用,但是今天事情從急,說不得要拿這老者開刀了。
老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