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堵上了她的嘴,連同大腦思維都徹底罷工,她決定,這麼冷的天,還是先熱乎乎地吃一頓飽飯再說。
所以,美食當前,什麼都可以忘記,包括愛情。
記得羅少輝邵成他們剛畢業的時候,還有連格,三個人跑出去玩。羅少輝還是繃著一張萬年不變的面癱臉,這傢伙,只要有第三個人存在,就跟攪了他的好事兒似的。
連格那時就知道羅少輝喜歡自己,否則不會老這麼冷著臉跟包公一般。
那天晚上邵成磨不過連格,帶她去酒吧。其實連格不過是裝純良,酒吧這種地方,她來了不下十次,饒是父親鐵腕,最後也只練得連格一身倍兒棒的散打功夫,常去的酒吧經理都認得這丫頭,與她稱兄道弟。
這是另一個天下,光怪陸離,而且挑人,有人想進而進不去,有人進去了卻只是走馬觀花,有的人一早躲得八丈遠。
羅少輝就是這樣的人。
這樣一個銷金庫,哪是一般年輕人消受得了的。
連格也不在這兒扔錢,她是女孩子,漂亮得要命的女孩子,不花錢自然有人請她喝酒約她跳舞。
上高中時常來,
那時真像個叛逆少女。
可她不化妝,穿白上衣牛仔褲,乖乖的學生裝。只要一出了酒吧,面孔笑容乾淨得叫人根本聞不到身上的菸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