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倒鉤勾住他的皮肉,在被他甩開的瞬間,扯下他尾巴上的一塊肉。
葉里亞斯手裡的蛛絲全部被染上毒素,根本收不回來,否則毒素會進入他的身體裡。
蛛絲連線著他的神經,被無數火蟻啃咬的蛛絲,痛苦傳到他的精神海,差點兒讓他當場昏死過去。
溫瀾的尾巴短了一大截,因為最前面的幾節骨頭全在戰鬥中被拔掉。
飛蛾聞到了空氣中瀰漫的新鮮血液的味道,被偷走寶石的怒火才稍微平息了點。
“算你們倒黴,偏偏撞到今天的日子。”
四個男人拖著奄奄一息的身體,將白蘇護在身後。
白蘇精神海里的力量已經枯竭,再也擠不出一滴能量來幫他們治癒傷口。
她蒼白著臉色,幾乎站不住身體,軟倒在地上。
但飛蛾的話讓她勉強打起了幾分精神:“你什麼意思?”
飛蛾咯咯地笑起來:“小兔子,不要掙扎了,你看你身邊的這幾個獸夫,他們還有力氣保護你嗎?”
“看你這麼重視他們,我都有點不好意思去取他們性命呢。”
白蘇一邊喘息著坐起來,一邊壓住因為力竭而開始生理抽搐的右手:“我問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偏偏是今天?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
飛蛾笑眯眯道:“當然是你們的死期了,你總不會以為,暗黑神大人會眼睜睜看著你們不停發育變強,然後砍下他的腦袋吧?”
“我實話告訴你們吧,如果你們今天沒有下深淵的話,本該待在城裡,安逸地等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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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慈的暗黑神大人會降下帶有麻痺性的慢性毒瘴,你們會陷入沉睡,沉浸在美夢之中,等過了24小時,安詳地死去,這是暗黑神大人給你們的賞賜。”
“而不是像現在,被打得血肉模糊,痛不欲生,再死前受盡折磨。”
話音一落,飛蛾突然迅速俯衝下來。
陸廷宴的胸腔被掏空。
葉里亞斯的蛛腿被盡數折斷粉碎。
厲沉霖的腹部七寸被捅成篩子。
溫瀾的蜥蜴尾巴被寸寸抽出尾骨。
白蘇瞳孔驟然收縮,一切發生只在瞬間,卻像是慢放的鏡頭,在她眼前不停閃回。
“諾兒,你知道咱們秦家能夠讓全世界都望而生畏,最重要的一點是什麼嗎?”秦父慈祥地看著面前的人。
秦諾搖了搖頭:“爹地,你們不是從來都不告訴我這些嘛。”
秦父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從前你年紀還小,我總覺得還不是時候,但現在,也該將這些都告訴你了,你總該挑起秦家的擔子。”
雖然他不明白為什麼最近他的妻主總是讓他等一等,再等一等。
但今天日子特殊,他覺得沒有必要再等下去了。
秦父將她帶到了秦家的絕密禁地,進了山洞裡。
順著山洞一路往下,越往裡,越能夠感受到強大的精神力充盈在空氣中,彷彿連呼吸都在修煉。
秦諾看到山洞兩邊的壁畫上畫著關於獸神的故事。
她好奇地問:“爹地,獸神不是雌性嗎?為什麼壁畫上的獸神是雄性?”
秦父溫和地笑了起來:“因為獸神,從來都不止一位。”
他將秦諾帶到密室內。
密室內用石桌堆砌著一個古老的祭祀臺,臺子上赫然供奉著兩塊獸神晶石。
秦諾眼睛一亮:“這是?”
秦父笑道:“這就是咱們秦家讓世界望而生畏的秘密,獸神的力量。”
秦諾不解地問:“那為什麼這兩塊,一塊亮著,一塊滅了?”
秦父:“這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