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回去也是尋死覓活的搞退婚,把許靖的頂頭上司陳知府氣得半死。
陳嬌嬌也是得了戀愛腦絕症的顛婆,葉長歌都要退婚了,她還非葉長歌不嫁。
雙方僵持著,因陳嬌嬌以死相逼,所以暫時沒退成。
就因為沒退成,許靖覺得田婉兒還稱不上葉長歌的準未婚妻,一切都是他一廂情願而已。
“南平郡王,你要麼一手交錢,本官就把人放了。要麼就別怪本官上書給陳知府,到時候王爺的婚姻大事,本官就難以保證了。”
葉長歌咬碎了銀牙,恨得牙根癢癢。“你非要做的那麼絕嗎,夜路走多了就不怕撞到鬼?”
葉長歌已經對蔣旭清起了殺心。把狗官留在身邊真是禍害無窮,他就不該放任他繼續活著。
或許先假意答應了他,然後找個機會把他暗殺了。到時候人也除了,建州為無人管理陷入內亂。建奴想要攻破國門也就簡單多了。
“抱歉,蔣知州,是本王說錯話了。本王跟蔣大人賠罪。本王身上沒帶那麼多銀子,婉兒的傷勢不能耽擱,所以……”
許靖打斷了他的話,笑眯眯說道:“那就等王爺有錢了再來贖人,退堂。”
眾人見沒有油水可撈,也沒有熱鬧可看。紛紛跟許靖告辭,越安臨走只是捏住了他的手,輕聲道:“大人可別被黃白之物迷了眼,到時候想要抽身就難了。”
“多謝越參將教誨,下官銘記於心,您慢走。”
許靖抽回手之時,羅英餘光一瞥看到了白皙的手滿是紅印。他眉頭緊蹙,想要說話卻被鐵牛扯著走了。
剛踏出大堂,羅英跟鐵牛說道:“我還有事,去去就回。”
“什麼事啊。”鐵牛吐槽著,楊志明湊過來道:“還不是田婉兒的事。”
“他們不是形同陌路了麼,還有什麼事啊。”
“夫妻那點子事豈是我們能夠理解的。回去吧,改明兒給你找個老婆,你就明白了。”
且說羅英折返公堂,葉長歌還在跟田婉兒拉扯,任憑衙役怎麼拉扯兩人都拉不開。
整的許靖跟個法海似的,不近人情。
葉長歌看到羅英後猶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你還回來做什麼?”
“對啊。羅將軍還回來作甚?”許靖下了堂,慢悠悠走過來,用唇語說道:“你要救田婉兒這個瘋婆子?”
田婉兒當然不值得他救,他是怕蔣旭清一個人留在這會被葉長歌這條毒蛇給暗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