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
“你把我的墨翠送她了。”
“我說了,東西不好。我再給你找一塊。”
“這話你自己信嗎?”許靖的笑看上去更像是哭,攪的江聿風的心亂糟糟的。
醫院到了,他將車子停在停車場。回過頭,看他。“你到底想怎麼樣?我都說了我跟她沒關係,是你多想。我……”
該死的,江聿風腦子一片空白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找了個藉口,說道:“先去洗胃。”
“都說了不用。”許靖拍掉了手,苦笑道:“你看她的眼神做不得假,你就從來沒有對我這麼溫柔過。雖然面上說著違心的話,可你的眼神騙不了人。”
“虧我之前還把你的誓言當真,還天真的想跟你好。感情我是個調味劑啊。”
“季晚,你別胡說。”江聿風粗魯的打斷了他的話,雙手扣住了他的肩膀。“只是舊友重逢,她跟你不是一碼事。”
“我知道。”說的人是格外冷靜,可眼中閃爍的淚花卻做不得假。
季晚就是有本事讓他心如刀絞,十分難受。
“你別想多。那塊墨翠也不適合你,太小了做不得什麼。過兩天我給你換個好的。”
說著,像是在安慰自己。他忍著痛意抱緊了他。
“晚晚,你給我點時間,我……”
“為什麼要給?”許靖沒有推開他,只是說出口的話並不好聽。“我跟你什麼關係啊?你想要我不是一句話的事情,能跟她比嗎?”
“你……隨便你怎麼樣,你只要清楚一點,你是我的就行了。”
“江聿風,我沒有賣身給你。不是你家的奴隸,我也有選擇離開的機會。你……唔。”
江聿風用手堵住了他的嘴,眉頭從進來就沒有放鬆過。“三年期間,你簽了合同的。說放棄就放棄,這絕對不是我的風格。”
“你想怎樣?”
“晚晚,你別逼我。”他並不想將手段用在季晚身上,他甚至不想看到他難過。
“繼續做地下情人,等你把我玩膩了再一腳踹開是嗎?”
許靖想笑,卻笑不出來。“沈念安挺好的,多麼陽光明媚的一個女孩,配你很合適。”
“你別陰陽怪氣的,有話就好好說。別陰陽人。”
“我說的是真的。”許靖推開了他,聲音格外的冷,跟把冰刀似的,句句都朝著心窩裡捅。
“我拿什麼跟人比啊。家世地位,一樣都比不上。還眼皮子淺,不要命了敢跟金主嗆聲。真是活膩了。”
許靖解開了安全帶,推開門。
“上哪去?季晚你能不能別再任性了。”酒氣沖天的摔了磕了都不知道,再耍個酒瘋,第二天準上頭條。
許靖抬頭看天,一輪紅日冉冉升起。“天亮了。”
他也沒有任性的資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