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被徐子鈺說明白了,他最近吃飯都不規律。
一空下來就止不住的在想,小周在幹什麼,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跟人吵架……弄得他都有點神經質了。
“寧夙那邊”
“別提他。”加上寧夙更不得了,他為了避免麻煩已經好長時間沒單獨聯絡了。
“呵。”徐子鈺嗤之以鼻,將車停好後,拿出了貴賓卡。
服務員指路給安排了個相對私密的包廂。
就兩個人吃飯,徐子鈺覺得怪沒意思的。他打電話剛要喊人,被墨澤川制止了。“跟你討點經驗呢,你老是請人算什麼。”
“行。”徐子鈺點了幾個菜,讓服務員慢點上。“你說吧,我聽著。”
“你包養情人是什麼個流程啊。”
徐子鈺翻了個白眼,喝著茶說道:“給錢,合同一簽,弄個別墅往裡面一扔完事了。”
“那要是他什麼都不肯要呢?”
“哥們,你這挺難為人啊。我還很少碰到什麼都不圖的。”徐子鈺慢慢悠悠的喝了杯茶,道:“除非他圖的是個名分。”
名分這種東西,一般結了婚的才會給。他現在還不著急結婚給什麼名分?
“如果是男女朋友呢。”他想,如果是這種名分的話也可有可無的。說分就分,輕飄飄的就跟浮萍似的,也不是小周追求的名分啊。
徐子鈺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他給墨澤川滿上了一杯清茶後,坐下說。“咱們這種人談什麼男女朋友,以後都是要聯姻的,還不如包養來的划算些。”
本來時間就少的很,工作的時候恨不得24小時連軸轉,哪有時間去討好女人歡心。更別提建立什麼平等關係,那根本不是他們這個圈層追求的玩意。
他們要得就是個乖巧懂事聽話的,百依百順的人。而不是拿了錢不辦事,還需要時間去哄著的人。
經常在外面被人恭維慣了,誰有心思去討好人啊。徐子鈺就比墨澤川想得開點,他喝著茶繼續說。“你在北美追求自由慣了,開始顧忌別人感受了?”
“也沒,利益使然。”
“那不就對了。咱們只看中這個,談利益的時候誰談感情呢?”他笑出聲,慢慢悠悠的道:“不會是他給你臉色看了吧。你要是不忍心下手,我可就動手了。”
“別。”墨澤川想,他的人還犯不著丟給徐子鈺來處置了。“你說,我要是給他一個名分”
“你瘋了?”徐子鈺收了笑容,冷冷道:“趁早把想法收回啊。我可不想看到我哥們陷入情愛裡面,天天追著小男生的屁股跑。那樣可太代價了,你不嫌丟人我還嫌呢!”
“那”墨澤川嘆了口氣,道:“子鈺,我是真的對他上心了。”
“我看你是吃虧吃的不夠多。別人說幾句就把你迷上頭了。”
要不是看他一臉頹然的跟斗敗了的公雞似的,他早就一杯水潑上去了。
也趁早讓他清醒清醒,免得日後吃大虧而不自知。
“你帶個男伴出入舞會沒人說你,可你要是把他擺在家族的明面上來,你覺得你家裡人會怎麼樣。”
徐子鈺冷笑著,繼續說:“你家可還指望你振興家族呢。能允許未來的繼承人身邊出現個不入流的玩意?”
“徐子鈺,你別太過分了。”他一口一個玩意說的真難聽。
“我說錯什麼了。你跟寧夙好歹是青梅竹馬,兩家關係還能緩緩。至少不會讓你家丟大臉。
可週錦溪算個什麼,他家有個無底洞弟弟坑害全家人。要是知道你的存在,還不得扒在你身上吸血啊。
縱使你樂意給他吸血,可誰會來可憐你,只會說你就喜歡倒貼的貨。”
徐子鈺苦口婆心的繼續勸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