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語。“想得到你全部的愛,好難。”
他就是塊冰,無論是柔情似水還是熱情如火都無法融化僵硬的外表,他始終淡定如初,始終理性。
不跟自己一樣會發狂,會嫉妒的發瘋。
他在自己面前好像從來沒有過失態的時候。
什麼時候才能獲得他那猶如大海一般無邊無際的、滿滿的愛呢。
大概只能在夢裡才會有吧。
許靖拍著他的後背,跟哄孩子一樣哄得人哭聲漸漸止住後,扣著他的下巴,低頭,喊住了他的唇。
“唔。”寧夙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在沒有奢求他任何親密動作的情況下,他會主動親吻自己。
因為太過震驚,讓他忘了該怎麼去迎合。只有憑著本能,笨拙的接受他帶來的一脈溫情。
“張嘴。”
他下意識的露出唇角,感受到他熱烈的吻猶如驚濤駭浪般的潮水朝著他而來,逐漸將他吞沒,慢慢淪陷在自然的柔情中。
“錦溪”他在內心呼喚著他的名字,慢慢的合上了雙眸。
什麼都不想,由著他猶如山野精靈般肆意嬉戲、玩弄著他那猶如天氣預報一般捉摸不定的感情。
手指猶如木簪一般插進他的髮絲之間,他疼的皺眉,卻不捨得打擾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旖旎。
當鼻息猶如加溼器一般噴灑在他的臉上,他下意識道:“錦溪,我愛你。真的愛你。”
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被他視為知己,周錦溪例外。
他是命中註定的一道光,就應該照亮他,而不是被他人佔有。
寧夙一直很小心眼,對於好不容易得到的人是不會輕易放手的。哪怕魚死網破,斷手斷腳也不會放手。
“以後我會聽你的。”寧夙親了親他的唇角,目光中帶著一絲眷戀。
“去睡覺。”許靖不想跟他掰扯太多,一天的折騰,折騰的他心神俱疲,言語中帶了些許抱怨。“因為你,你老公被迫加班還五個億的債。要怎麼補償我?”
能怎麼補償呢?
寧夙歪著頭,想了想,湊在他耳朵邊說了一行加密的話。
聽的許靖臉紅心跳的,眼中帶著些許戲謔。“想不到啊,玩的挺花的。”
“那是。”話音未落,後腦勺捱了一巴掌。寧夙疼的呲牙咧嘴的,瞪他。“不行嗎?”
“不行。你明天去跟徐子鈺道個歉,事情就當過去了。以後還要幫忙的地方,你存圖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