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葉長歌帶要發作,許靖笑道:“郡王不用守禮是因為皇恩浩蕩,平民女子不拜本官豈不是藐視本朝法律?郡王若要護著請拿出大燕的具體文書來,本官也好依律執行。”
葉長歌冷哼一聲,道:“蔣大人不用逞口舌之利,本王不吃你這一套。本王且問你,田氏乃羅將軍羅英之妻,那可是上了羅家族譜的,並非平民女子。羅將軍跟蔣大人平級,羅夫人怎能跪你?”
“之前倒是不用,現在要了。”許靖笑著說。“就在上午,本官剛讓手下文吏處理了羅將軍休妻案,難道羅將軍沒有通知你們麼?”
田婉兒憤憤不平,對旁邊坐著的羅英遞送了仇恨的目光。“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情?”
“你當然不知道。”羅英冷哼一聲,道:“本將也想問你,你好好的在莊子上養病。怎的跟南平郡王呆在一起了?此事傳得滿大街都是,本將的臉面往哪裡擱?羅家可不能有如此玷汙祖宗顏面的媳婦,本將只能忍痛休妻。”
“你放屁。”田婉兒大放厥詞,口無遮攔。“明明是你在新婚夜跟人跑了,怎的怪我不守妻德。明明是你負我!”
田婉兒聲淚俱下,訴說實情。“大人,小女也是羅將軍三媒六聘娶來的女子。怎麼會不懂為妻之道?新婚夜,羅英為了一己私利讓小女顏面盡失,在親戚面前抬不起頭。小女當日就跟羅英割袍斷義,發誓永不往來。怎的休妻反倒是發生在今天的事情了?”
許靖道:“沒有一紙文書,空口白話,何談休妻?”
田婉兒啞口無言,倒是吃了沒文化的虧。早知道就應該要了一紙休書,也避免如今受此屈辱。
許靖又道:“你敲鼓所為何事?”
田婉兒整理了下情緒,說道:“小女狀告羅英毀小女清白,僱傭家丁汙衊小女名聲。”
許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以下犯上,當受二十杖。你可知曉?”
這……這倒是她大意了。如果她還是羅英的妻子,那麼妻子狀告自己丈夫是不是就不用被打了?
許靖洞悉了田婉兒心中所想,說道:“妻告夫,監禁一年。不管怎麼樣都對田氏你不公平。你確定還要再告?”
見蔣旭清咄咄逼人,葉長歌也只好起身為小嬌妻聲張正義。“若是本王要替婉兒做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