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黑了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什麼檔次也敢來勾引少爺我?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瞧瞧,少爺金尊玉貴不是你能隨便勾搭上的。”
咋一個貴族少爺一張嘴就是一副市井混混的做派,難道是被掉包了?
溫容嚴重懷疑白天的謝坤寧跟晚上的謝知意是兩個人。明明長得大差不差的,怎麼一張嘴說話就那麼氣人呢?
“少爺,是這樣的。我不瞭解您的話,咱們接下來的事情就沒辦法繼續下去。”
“我是新華字典啊需要被你瞭解?有那麼多疑問找度娘,別一天到晚找事這不是埋汰人麼?”
“少爺,您這口音是東北的?”溫容都懷疑自己來錯了地方,她救治的不是一個廣東人麼,怎麼秒回東北了啊?
老金擦了把汗,笑著解釋。“少爺空了也會刷手機自學。”
好的不學學差的做啥?
不是她埋汰東北人啊,而是難以想象一個出身名門望族的少爺一口東北大碴子味,這味道太沖了她有些受不了。
不管是謝知意還是謝坤寧都踩在了溫容的雷點。一個東北大碴子味,一個明目張膽的勾引男人,整的好像沒有男人要似的像八爪魚一樣貼上去。就這樣的人也配當薛鳴岐的容器,還真是日了狗了。
要不是薛鳴岐的時日不多,溫容還真想分分鐘換人,真是太埋汰了。
“溫容小姐這邊請,咱們商量下具體的細枝末節。”
溫容點頭,這個家她是一天都不想多呆了。寧願跟老頭多說話也不願意聽謝坤寧那張嘴瞎比比,真心嫌棄啊。
謝坤寧從頭到尾就沒有把溫容放在眼底,他回了趟房間,對著鏡子怒吼。“什麼鬼德行,這樣的貨色你也能看得上?”
“哥哥,稍安勿躁。你還是太沉不住氣了,多一個選擇不好嗎?”
謝知意也很無奈,他更加看不上溫容。可沒辦法,時間緊迫多一個人就多一個希望,他也不想放棄。
“你總不見得讓我去強吻她吧,我看到那女人都覺得噁心。怎麼下得去嘴?”
謝坤寧在房間來回踱步,突然靈光一閃。“我去找何文秀怎麼樣?白天也不是不能吸血啊。”
再吸下去何文秀遲早變成人幹。都不用九天,三天就能給人弄廢了。
“哥哥,你覺得溫容有沒有那些地方讓你覺得奇怪?明明她從來沒有見過我們兩個,怎麼可以一眼篤定我們兩個的身份都不帶懷疑的。你說她會不會是老宅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