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難不成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鬼的存在?
在看地上躺著的保鏢,看著一個個的靈魂從軀體裡面鑽出。金管家嚇得魂都要跟著一起飛了,事到如今他才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後悔的決定就是得罪了何文秀。
要不是有他控場,今天自己必死無疑啊。
金管家顫顫巍巍的說。“何道長,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超度薛鳴岐。
許靖被溫容這個女人打斷了一次就不可能被打斷第二次,他再次掏出一張黃紙,溫容看到後寒毛直豎,她大聲說道:“你為什麼一定要跟我作對?”
“你是人,他是鬼,你們不能在一起。”
“可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溫容情緒激動之下又碰到了薛鳴岐的傷口,薛鳴岐冷哼一聲,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許靖道:“他一生作惡多端,殘害了無數的生靈,理應下地府去跟那些曾經被他傷害過的人贖罪。我超度他是為了他好。”
“不!”溫容流著淚,大喊道:“你有沒有一點人性?知不知道什麼是愛,我跟薛鳴岐是自願在一起的,我們沒有得罪任何人。你為什麼要傷害他?”
許靖的白眼都快翻不動了,你跟他扯道德問題,她跟你談愛情。跟她說話簡直是雞同鴨講,十分費勁。
反派永遠死於話多,再這麼拖下去天就要亮了,到時候地府大門難開,送走他難度可就大了去了。
眼瞅著臭道士收回黃紙,溫容鬆了口氣。還以為自己的愛情將不懂愛的道士打動了,沒想到他眨眼間就掏出一個羅盤。
也不知道羅盤從哪裡掏出來的,待她反應過來之時,許靖已經催動了咒語。
羅盤從巴掌大小放大到了圓盤大小,在薛鳴岐的頭頂打轉。
九道金光從羅盤當中射出,瞬間就封鎖了薛鳴岐想要逃跑的所有路線。
“啊!”薛鳴岐在金光的照射下疼的發抖,他咬著嘴唇說道:“何文秀,你真的要趕盡殺絕嗎?”
“這句話你要自個下去問那些被你殺過的人,問問他們是不是樂意被你趕盡殺絕。”
談戀愛可以,別犧牲那麼多人啊。三觀不正的愛情留在世上有什麼存在的意義呢!
隨著金光越來越盛,薛鳴岐在金光陣下疼的原地打滾,控制不住自個的身體想要將自己撕的粉碎。那些曾經殺害過的人的聲音也一一在耳旁浮現,一句句話語就跟佛經裡面的梵音一樣吵鬧不休讓他不自覺的發出了陣陣怒吼,說是凌遲也不為過。
他的靈魂在金光的照耀下被撕成了碎片,連帶著他身上帶著的長槍也在金光下變成齏粉。
眼瞅著薛鳴岐的身體越來越淡,溫容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混蛋,你為什麼要拆散我們!”
二十年的獨居生活讓溫容變成了社恐人士。當她以為自己會孤獨終老之時是薛鳴岐給了她活下去的動力跟勇氣。而如今那個短暫陪伴自己的人即將消失,她再也控制不住澎湃的內心,她想要終止這一切。
只要殺了何文秀就能終止了,她就能成功挽回她的薛鳴岐了。
她拔出了藏在靴子裡面的尖刀朝著唸咒語的何文秀的腹部扎去。
“小心。”謝知意發現之時已經晚了,何文秀被溫容紮了一刀,鮮血汩汩的從腹部流出,鮮紅的顏色刺痛了謝知意的眼眸。讓他不顧一切的要衝過去。
“少爺。”金管家拉住了謝知意,死死的控住他。“別去。”
金管家打的好算盤,要的就是看兩個人自相殘殺,最好全部死完就好。就算何文秀救了自己又怎麼樣,老爺的吩咐他不能不聽,他不該活在這個世上。
“何文秀,你別唸了。”謝知意細胳膊細腿的壓根就逃脫不了金管家的桎梏,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