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呵呵,”我忙笑道,“說說而已,說說而已。”
“你老實告訴我,”月萍緩緩地說,“究竟有沒有犯錯?”
其實我真想坦白,成天戴個假面具做人特別累,索性直說算了……可這終究不妥,我還得繼續戴這副面具,只好搖頭說:“沒有,你放心吧。”
月萍輕靠在我肩頭,說:“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現在我絕不允許你再次犯錯,我為你承受了許多壓力,好不容易撐到現在,如果你還不珍惜,我實在找不到堅持下去的理由。”
好嘛,這是溫柔的警告,本來應該嚴格遵守,可我現在已經犯錯了,就只好將錯就錯,等徹底解決後再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摟住月萍說:“我知道,給我點時間,我不會辜負你的。”
月萍霍然坐直身子,說:“給你點時間?這話什麼意思?”
靠!不小心說漏嘴,我他媽有毛病!我忙笑道:“沒什麼意思,你別誤會,呵呵,呵呵……我的意思是近期應酬很多,難免喝酒唱歌什麼的,夜總會不得不去,你多擔待,就這意思。”
月萍盯著我緩緩說道:“如果你騙我,我一定會讓你死得難看。”
說真的,這會兒我心裡有氣,不是因為月萍威脅我,是氣我自己,我在這兒遮遮掩掩撒謊欺騙,聯想到小院裡孤獨無助的花花,不禁十分內疚,越來越討厭自己,一語不發地取出煙抽起來。
月萍小心翼翼地問:“生氣了?”
“沒有,”我說,“只是特別煩我自己,什麼事也做不好,像個###一樣。”
月萍說:“你別誤會,我沒有責怪你,只是跟你開玩笑,我對你很滿意,真的。”
可我對自己不滿意,我真羨慕別的男人,老婆和情人都能擺平,兩頭撒謊演戲還挺開心,活得別提有多滋潤,我怎麼就開心不起來?我他媽怎麼就煩成這樣?這會兒我看自己是左看右看沒個人樣,就一虛偽做作的大###!
驀地湧起一股火,真想找個欠揍的孫子狠狠暴揍一頓。
月萍摟住我說:“你臉色很難看,我沒說錯什麼吧?”
我掐滅菸頭,深深呼吸幾口,令情緒平靜下來,勉強一笑,說:“沒事,我在想工作。”
月萍拉我離開沙發,將床上熟睡的陳瑤放進嬰兒床,然後雙雙躺進床裡,說:“想了。”
我指指陳瑤說:“小傢伙還在這兒,要不送她去馮嫂房間?”
“不用,”月萍抱緊我說,“讓她睡吧,別打斷我的興致。”
我說:“真的很有興致?”
“對,”月萍點頭說,“特別想。”
我想想也好,這時候幹什麼也比不上過性生活,又能去火又能增進夫妻感情,於是脫了衣服,兩人光溜溜摟作一團……
近來和花花來往甚密,也就更容易展開對比,我妻子和情人就像兩個極端,給我截然相反的感受。
如果說花花是如夢似幻的,那麼月萍就是真實的,徹徹底底的真實。
她坦蕩而又直率,沒有半分掩飾,她的身體、她的感情,都是沉甸甸的。我和她進行著男女間最親密的行為,心裡卻沒有多少的衝動,只有寧靜和恬適,緩緩堆聚起來,變成一種厚重,雖然她被我壓在身下,卻又好像沉沉壓在我心頭。
我們的動作緩慢而有力、交疊的身體每一次碰撞都硬碰硬、實打實、真真切切、重逾千斤。我像鋼鑽一記一記地鑽入岩層,月萍像岩石一下一下地承受鑽擊。沉重,有力,深入,真實!
月萍緊緊抱著我,像是要用我來作依靠,又像是要給我作依靠,讓我以最真實的方式來擁有最真實的她。我們靜靜地做,誰也沒有發出聲音,只有彼此的喘息和身體的起伏,看似溫柔寧靜,卻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