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何以見得?”那個日本中佐奇怪地問。
這下這個日本兵就開始裝腔作勢地擺出一副資深軍事專家的架子,有板有眼地說:“你聽,這槍聲。那些土八路一般都只會用些半自動步槍,即使有重武器,也只是極少量的輕機槍,而這槍宣告顯是有很多支機槍發出的……”
那個坦克兵中佐非常不滿意自己計程車兵居然敢教育自己,粗暴的打斷他的話:
“那依你的高見這股敵人是什麼人呢?美國人?英國人?你這個蠢才!我們關東軍是什麼部隊,我們關東軍是皇軍最精銳的部隊,難道連這麼點機槍還沒有嗎?”
“是是是”那個日本兵見長官這個樣子,連忙改變了嘴臉,“長官說得極對,我怎麼就沒想到呢,看來還是長官英明。”
那個日本中佐被這個馬匹拍得很舒服:“那是當然,要不然為什麼讓我當這個軍官呢?一會兒你作為我部的先鋒去支援吉田晉大佐。”
“是!”那個日本兵當然不會錯過這麼好的一個晉升機會,連忙答應。可一會兒他就知道,他想錯了。
“營長同志,你聽,那是什麼聲音?”(俄語)警衛員謝爾蓋耶維奇問。
“什麼,我怎麼沒有聽見?”扎卡耶夫營長仔細聽了一下,發現確實有一種聲音,好像是馬達聲。他的神經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一種不祥的念頭縈繞在他的腦海中。
紅軍連續對村莊的三次攻擊儘管取得了很大的成果,但是都沒有徹底的拿下來,此時的吉田晉大佐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那些坦克在磨蹭什麼,怎麼還不過來增援,於是他又拿起話筒,然而沒有任何訊號——電話線早就被打斷了。
他不得不走出指揮部,命令部隊:
“一定要守住村子,增援部隊一會兒就到。”
儘管他不能確定增援會不會來,但是他還是心存僥倖,現在的情況對日軍已經越來越不利,紅軍已經幾乎包圍了日軍,如果增援部隊再不來……他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他親自到陣地上督戰。
日軍坦克部隊終於趕到了。
頓時,一陣陣搖曳著的火光撕裂了靜謐的天空,飛向紅軍,頓時,紅軍陣地上火光沖天,幾名紅軍戰士當場陣亡。
“糟糕”,這是扎卡耶夫中校的唯一想法——這下麻煩了。
果然如此,十幾輛日軍輕型坦克和裝甲車在步兵的掩護下氣勢洶洶地殺了過來。
“坦克部隊,衝啊!碾死這些土八路,天皇萬歲!”那個中佐站在坦克上咆哮道。
扎伊採夫一下子轉過身來,“砰”的一槍,乾淨利落地解決掉了這個日本軍官。
這些那些狂妄的日本機槍手紛紛龜縮在坦克裡,不敢露出頭來。
儘管日軍的37毫米口徑火炮對於紅軍坦克來說就和撓癢癢似的,但是欺負一下步兵還是很管用的,霎時間,日軍就佔據了場面上的絕對優勢。
被紅軍壓縮在一小塊空間裡的日本步兵受到了鼓舞,紛紛拿出雪亮的“寶刀”向紅軍衝了過來。
頓時,火光映紅了半邊天,將黑夜變成了白晝。
“扎卡耶夫同志,不能再繼續打下去了,必須立即撤退!”卡圖科夫政委趕緊走到扎卡耶夫營長身旁。
“轟!”
一發炮彈落在附近,掀起的塵土蓋住了扎卡耶夫中校一身,他起來撲撲身上的塵土:“撤退?早就來不及了,我們現在早已陷入了日軍的包圍圈。”
卡圖科夫政委聽到這句話心都涼了:“那我們該怎麼辦?”
“唯一的辦法只有——突圍,你帶著三個連,立即從日軍步兵駐守的方向突圍,我留下來掩護。”
“不行,你是營長,沒有你我們根本就不可能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