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不由得一愣。
“唔,老兄……你這是怎麼了?裝扮好奇特啊。”
就在他的肩膀上,黑色的貓貓好奇探頭,橙黃色的眼瞳倒映著尼普頓的樣子,滿懷疑惑:“喵?”
尼普頓的表情抽搐了一下,看著眼前規格離譜的太陽船,狠瞪了旁邊的林中小屋一眼之後,很快,搖了搖頭。
“不……沒什麼……”
很努力的裝作無事發生。
可是他真的好氣啊!
偏偏那個打招呼的傢伙好像真的很關心自己,還熱情的伸出手來自我介紹:“幸會,槐詩。”
“……幸會。”
尼普頓努力的維持著平靜,握手之後便匆匆轉身走人,只留下槐詩一臉茫然:“為什麼他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旁邊的夸父翻了個白眼,“因為他不高興。”
槐詩越發的不解,“那為什麼你好像也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猝不及防竟然再度被同一個傢伙裝了一臉,夸父的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因為我也不高興!”
好嘛好嘛,沒頭腦和不高興是吧?
我懂,我懂。
每個月總有那麼兩三天嘛。
槐詩瞭然點頭,回頭向著林中小屋吩咐:“還有時間,大家可以先逛逛,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先幫我處理了。”
說完之後,就一把抓住了自己送上門之後還想要跑路的夸父:“跑什麼跑,寶,正好有事情想要諮詢一下你呢。”
夸父大怒:“你諮詢人的時候他孃的能換個暱稱麼!”
“咱倆誰跟誰啊,別計較那麼多。”
槐詩拽著他就往太陽船上扯,熱情微笑:
“走,跟我進屋!”
半個鐘頭後,桌椅板凳就在甲板上支起來了。
假煙假酒假朋友,配合食堂裡端出來的炒菜擺的滿滿當當。
槐詩坐在對面,還在熱情的勸著:“吃啊,怎麼不吃,是不是不合你胃口?”
“就這就這就這?”
夸父冷笑:“連二兩白的都沒有,你們天國譜系待客就這樣?就這還想從我這裡打聽訊息,不會吧不會吧?”
“那我找人來給你唱個歌跳個舞?”
槐詩陪著笑臉,毫不氣憤,忽然看向了不遠處:“你看她怎麼樣?”
而遠處,路過的血水災似有所感,冷漠的看過來,眼神毫無溫度,手掌突然變成一柄血色鐵錘,彷彿隨時準備打爆什麼人的狗頭。
很快,又變成了一把剪刀,咔嚓作響。
臥槽,還會變形的麼!
夸父傻了。
你們天國譜系的審美也太超前了一點吧?
“那我再親自給你做一頓?”槐詩再問。
“你少來這一套!”
夸父越發警惕,他下午可還有事兒呢,可不想在高層會議上吐血竄稀:“有事兒趕緊說事兒!”
“你看你這人,美女跳舞你不看,我做飯你有不吃,真難搞。”
槐詩無奈搖頭,趁著夸父血壓爆表狠錘自己一頓之前,趕快問道:“寶啊,統轄局究竟是個什麼章程?”
夸父瞪著他,已經開始後悔大家互通姓名了。
“你不知道?你可是天文會的嫡系軍團,總不至於這都不知道吧?”
“我哪兒能知道?”槐詩攤手,“你知道了我也不可能知道的好麼?”
反正上一次評議會他沒有配合著低頭服軟,已經把決策室裡的一幫傢伙得罪狠了,就算真有什麼內幕訊息,恐怕也輪不到自己。
“那我怎麼能清楚?”
夸父斜了他一眼:“你問我,不如去問你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