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問題也迎刃而解。
只是卡圖科夫政委還是有些猶豫:“我們現在必須摸清楚地形,看看日軍的炸藥到底藏在哪裡。即使不防關東軍狗急跳牆,也可以在我們危急的時刻由我們炸燬橋樑。另外要看看地形是否允許滑翔機降落。我會向空軍申請這次行動所需要的滑翔機,你們的全部任務就是務必偵查清楚日軍的火力部署情況和鐵橋的地理、地形。”
“是!”
關東軍鐵橋守備隊司令部。
吉田晉大佐這幾天非常不安,連空氣中都瀰漫著刺鼻的火藥味兒,他吉田晉不會不感覺到,情況的突然轉變,使得全部的包袱都落在了他的頭上。
關東軍再一次潰敗了,而且這次他們不得不透過這座鐵橋撤退,這樣就必須保證守住鐵橋至少3天。
當然俄國人不會這麼蠢,他們肯定會派出破壞小組試圖控制住這座鐵橋!他已經與這支部隊交手幾次了,但是每一次都讓他們溜了。他本來打算主動出擊,即使不能徹底消滅這支傘兵部隊,也要使他們失去戰鬥力,最差也必須讓他們損耗大量的彈藥,俄國人的彈藥中國這裡是找不到的,只有從後方才能得到。他也確實這樣做了。
但是他吉田晉錯就錯在沒有正確地估計到當地武裝部隊和當地老百姓的人心幾乎是一邊倒的。而他又翻了一個更大的軍事上的錯誤:放跑了後來空降的一排。
自己的計劃本來天衣無縫,但是這些好大喜功的傢伙居然急功冒進,導致他本來制定的“鐵桶合圍”計劃流產,進攻部隊配合極其不協調,“鐵桶”成了散沙一盤。他儘管不知道這支部隊是幹什麼的,但是他可以猜得*不離十:他知道這支部隊肯定是用來支援原先的破壞分隊的。
但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他已經處於全面守勢了,他不得不被動應戰。窗外熾熱的陽光兇狠地烘烤著大地,也烘烤著吉田晉的心。
“報告,西藤大佐到!”
風塵僕僕的西藤大佐邁著大步進來了。
兩人互相敬了一個軍禮,然後就“呵呵”地笑了起來,那恐怖的笑聲簡直就是從地獄裡發出來的:
“言歸正傳吉田晉先生,找我來有什麼事?”
吉田晉並不著急,他必須要先旁敲側擊:“您老兄現在的日子過的不錯啊,部隊在後面休息,不用和討厭的俄國人或者那些無聊的*人糾纏了。呵呵,我可就沒那麼好運了。”他陰沉著臉,接著說,“現在的局勢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包括現在,戰爭的結局已經註定了,我也知道這一點,天皇已經宣佈接受波茨坦宣言。但是,我們是大日本帝國的軍人,我們不能選擇畏戰或者投降,我們只能戰鬥到底。”
“但是戰鬥總要有戰鬥力吧!”西藤大佐搶過了吉田晉大佐已經到了嘴邊,但是沒有吐出來的話,“我很為您現在的處境而擔憂。我知道現在你是帝國軍人中身上的擔子僅次於天皇的了。”西藤開了個玩笑。
而吉田晉仍然不動聲色地回答:“天皇不是軍人。不錯,我的確需要守住鐵橋三天。這看起來是很困難。但是實際上我們真正需要防守的只有一天,只要明天一天,確保鐵橋不被那些該死的俄國人控制,等到我們的前兩個師團趕到,”他換了一種非常恐怖、陰沉的語調惡狠狠地說,“我就有足夠的能力把他們一個一個全部送進地獄。”
“呵呵,那我就不明白您找我來幹什麼。”西藤已經看出了吉田晉的用意,但是還在跟吉田晉打哈哈,他不願意在關鍵的時刻讓自己的部隊去替別人拼命。
“不,您非常明白。”吉田晉已經攤牌了,“鐵橋淪陷的後果我想您非常清楚,包括您的部隊在內的大約有關東軍的十二個師團將處於俄國人的蒸籠裡,被俄國人蒸著一口吃掉!我想我們兩個人中無論是誰也無法承受住這樣的後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