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近了，卻將他們的心拉遠了。

老人搖搖頭回想著遙遠的似水華年，追憶著往昔的童年好友，感嘆著少年的意氣風發，悲傷著那一段輝煌的戀愛，人生匆匆幾十載，全都化作回憶，有些會忘掉，有些些深刻在腦中，直到忘掉的那一天。原來經歷過這一輩子，都只是為了忘掉。乾乾淨淨的來，明明白白的走。世界，生命真是可笑之極，可笑之極……

老人沒有回頭，已經知道雲白站在身後，淡淡的問道：“為什麼昨天沒有來？發生了什麼事？”

雲白不發一語，雙膝跪地，恭敬的磕了三個響頭，對著老人的背影高聲叫道：“師傅！！”

狐疑的回過頭，老人仔細的打量了一陣跪在他身前的少年，他還是他樣子沒有什麼改變，不過眼中的神采卻發生了變化。以前是玩世不恭什麼事情都不在乎，現在卻溢滿了剛毅與決心。老人踏出一腳出現在雲白身前，伸出右手摸了下雲白的前額，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喃喃的道：“沒病啊！怎麼這麼奇怪呢？”

“師傅，請教我修行。”任他一變再變，我自泰山不變，老人玩笑並沒有對雲白造成任何影響，雲白跪在地上直立著身體，注視著前方，目露堅定沒有任何閃爍。

“好！好！好！”老人見他下定決心之後竟有如此魄力，連續叫了三個好字，哈哈大笑，樂得合不攏嘴，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老人睜著雙眼盯著雲白的眼睛，神情嚴肅的道：“為什麼要修行？”

雲白神情不變，回道：“為了殺人？”

“你要殺誰？不要騙我，我從你的眼中看不見仇恨。”雲白的眼中擁有他人難以企及的純真，試想一下這樣的人說出學武是為了要殺人這種事情，老人第一個不信。

“所有傷害漫漫雁雁依依和研研的人，我都不會放過他們，今天青葉城會有四個人要死，他們想傷害研研，我不能讓他們活著。”

殺人，在雲白的腦海中只是一個比較模糊的概念，他沒有殺過人，也沒有見過殺人，只是將四個人小混混弄成終身殘疾。不過他卻相信殺人不是難事，只是想做便能做到。昨日，他對姬明雁說要將躺在醫院裡的四個小混混殺掉，姬明雁卻說這件事交給她來辦，雲白才肯罷休。對於他而言殺人不需要太多的理由，觸我逆鱗者，殺之。

對於這種言論，一般人可能會十分震撼，但是在老人眼中算不得大事，這個世界比想象中還要現實，有能力你就能決定他人的生死。不過老人看著雲白的神色十分複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殺過人嗎？什麼感覺？”

雲白瑤瑤頭，看著老人道：“我沒有殺過，師父殺過人，師父可以告訴我殺人的感覺。”

“哼！哈哈哈……你這小娃娃怎麼知道我殺過人？恩，我殺過人，殺過很多人，什麼感覺，我完全忘了。我不在乎殺的人是好還是壞，只是因為他們該死，我便殺了他們。殺人只需要一種東西，那就是絕不後悔。一旦後悔你便再也不是你自己。呵呵……我和你說這麼多幹什麼，你又不懂。”

雲白望著他溝壑滿布的滄桑面容，認真的道：“我懂，即使是現在不是非常懂，以後我就能懂。師父不能想著一次性把所有的都交給我，我需要自己去找，師父只能縮短這個過程。”

老人有些震驚的道：“這些話是誰教你的？”

“沒有人教，我自己知道，我一天天長大，懂的道理也就越多。相信師父也察覺到了我的本身的異常，我成長速度奇快，學習的能力也奇快。”

老人滿意的笑了笑，右手捋著下巴下稀疏的白色鬍鬚，道：“好，雖然弄不懂你的身體到底是什麼情況，但是短時間來看，這種現象對你有利。我可以教你真正的武學，讓你變得很強。”

“有多強？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