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大的弱點。”有個人影冷笑低語,悄悄掩上門扉。
“喏,你要的資料。”韋力把質料夾住煌煜桌上一擺,懶洋洋地靠在沙發靠墊上,攤成了大字型。
“你這是什麼樣子啊!才要你辦點小事就累成這副德行。”
韋力覷他一眼,“小事?不然我給你三天,換你去調查出一個二十六歲女人的小學、中學、大學,甚至幼稚園讀哪裡,老師是誰,和她的祖宗八代,幾歲會爬、幾歲會說話……”
煌煜笑著打斷他的抱怨,“我沒叫你去查她幾歲會爬吧?!”
“這是比喻!你叫我上哪兒查那些有的沒有的?你追老婆就乖乖追就好了,每天送束花也就夠了,你管她是哪家醫院出生的!你知不知道全巴黎有幾家醫院?你知不知道全法國有幾家醫院!你知不知道全世界……”
“好了,我真的不知道全世界有幾家醫院,結果呢?”
韋力說出一個令自己吐血的答案,“她母親在從美國回法國的班機上把她生下來。”
“辛苦你了。”煌煜努力憋笑,但還是忍不住爆笑出來。
韋力送他兩記衛生眼,“交上你這種朋友真是大不幸。”
“因為有不幸才會襯托出幸福的可貴,才會讓你更加珍惜現在所擁有的,所以你要感謝主,讓你有我這種朋友。”一番歪理說得臉不紅氣不喘,也只有煌煜這種死不要臉的人才說得出口。
“你光靠這張騙死人不償命的嘴去拐冰山就夠了,何必還花時間去找這堆資料?”韋力頓了頓,從沙發上坐起身,“說真的,我還真猜不到冰山竟然是梭爾邦大學美術系的高材生,完全看不出來她有那種美術細胞。”
“喂,你客氣一點,別在那裡冰山來冰山去的,她可是我未來的老婆。”
“八字都還沒一撇呢!你可別忘了她的紀錄驚人啊!兩年換掉兩個未婚夫,俗話說”無三不成禮“,嘖嘖嘖,搞不好你就是第三個。”
“你少烏鴉嘴,我要成了第三個,我頭一個就拖你陪我”殉情“。不說廢話,你到底查出她為什麼會臨時取消婚禮的原因了沒有?”
“沒有。”韋力丟給他兩張照片,“不過,猜也清得出來,這兩張照片是她前兩任未婚夫的照片,你應該不陌生,你們以前可以算是同好,專愛在女人堆裡打滾,愛滋病的高度危險群。”
煌煜接過照片,“講話別夾棍帶棒,外帶詛咒,我自認待你還不薄。”
他迅速看了照片裡的兩個人。沒錯,他是有些印象,不過他可不認為自己和他們是同好,在他看來,調情是藝術,可以曖昧但不可以下流,可是他們的行逕卻已經是低階的騷擾了。照理來說,他們喜歡的女人應該是屬於熱情如火那一類的,連煌煜以前也不例外,初見洛湄實在很雖把她歸類在熱情如火的那一類!他們怎麼會對她有興趣?
“不就是為了錢,芳心寂寞的女強人的錢最好騙,幾句花言巧語就上勾了,能力強的就當未婚夫,能力差點的就當情夫,反正錢一樣騙到手。”韋力看煌煜一臉的困惑,就冷言冷語地說風涼話。
“韋力,你被甩了也不用找我出氣,又不是我害你的,你別把砸口對向我。”煌煜自覺十分無辜。
“就是你害的!是誰跟朵絲說等貓王拍新片就要帶她去看的,結果我今天約她去看電影,她就說她只想看貓王拍的新片,我到哪裡去找貓王拍新片?”韋力一想起就火大,他這個人忠厚老實、溫柔體貼,哪裡比不上煌煜,怎麼全天下的女人都愛煌煜這種邪裡邪氣的人?
“貓王死了,你讓他復活再拍片不就得了?”煌煜指著電腦暗示他。
“你當我神啊!讓他復活?”韋力壓根兒沒瞧見他的暗示。
“我當你是個笨蛋!”煌煜真受不了老實人,“靠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