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是嗎?是什麼啊?” 林致逸顯然有些受寵若驚。認識她那麼久,除了所謂的公事,兩人間的交情真可謂是泛泛。
看著林致逸睜大眼睛充滿喜悅的樣子,文詩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很罪過——明明是想了結了他對自己的“有意”,卻居然不知不覺間加重了他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