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第一次去林正德家的時候,張慧芳曾經給陳浩泡過一次,喝了以後陳浩是讚不絕口,於是張慧芳又送了三兩大紅袍給陳浩。這麼好的東西,陳浩三下五除二很快就喝完了。
聽說張慧芳把茶葉送給陳浩以後,林正德心疼了很久,如果現在再去問林正德拿,估計打死他也不會給。不過陳浩有殺手鐧,拿基因藥水和他換,他也許就肯了。
“嗨,要什麼下次,我打一個電話給滬東的哥們,讓他馬上買上幾斤送過來。”葉景程掏出電話就要打過去。
陳浩呵呵一笑,道:“行,你儘管打,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就算你在這裡等上一年,也得不到哪怕一片茶葉你信不信?”
“誰說的,我現在每天都喝大紅袍,就是他送我的。”葉景程得意洋洋地道。
陳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笑眯眯地道:“驢子,你知道這三株茶樹每年產的成茶有多少?告訴你,不過六、七兩而已,最多的一個年份也就一斤,你說這種茶你喝得到嗎?”
葉景程被問得瞠目結舌,自己喝到肚裡的大紅袍只怕不下十斤了,難道自己的大紅袍都是假的?
“敢情我現在喝的大紅袍都是冒牌貨?那傢伙在耍我?氣死我了,回頭我弄死他。”葉景程跳著腳大罵。
“別激動別激動,”陳浩按住葉景程的肩膀,讓他重新坐回到方桌前。“其實也不算冒牌貨,你這個茶也是大紅袍,只不過不是來自三株母茶樹,而是利用母樹的枝條進行無性繁殖繁殖出來的茶樹新植株。這些茶樹依然種植在武夷山的九龍窠中,所以也算是大紅袍。”
“哪算什麼大紅袍,要喝就喝最好的大紅袍。既然月如想喝,我就去買。就算月如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想辦法把它買過來。”葉景程把他的頭搖得像撥lang鼓。“我就不信,這個世界上還有用錢買不到的東西。”
“其實我也就隨口說說,你別當真。”見葉景程如此認真,沈月如馬上有些心慌,其實自己真的只是隨口說說,對沈月如來說,茶葉就是茶葉,又不是天上的仙丹。
陳浩笑著道:“驢子,不是我打擊你的積極性,這種茶葉你還真買不到。”
“不可能,茶葉摘了就是用來賣錢的,只要價格足夠高,一定能買到的,有錢能使鬼推磨。”葉景程用極不相信的口吻道。
“你別急,你聽我好好說道說道。這種茶葉曾經在世界茶葉博覽會上有過四次拍賣,價格一次比一次高,最近的一次拍賣是在十年以前,一兩母樹上採摘的大紅袍,拍賣價達到五十萬華夏幣。”
沈月如不由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這才沒有驚撥出來。“一兩有50克,那茶葉的價格是一克一萬,比黃金還要高三十倍。”
“是啊。”陳浩點點頭道:“以前它再貴,也是有價的。但現在已經有十年沒有公開拍賣了,據說每年採摘的新茶都送給了中央領導。所以,就算你有再多的錢,也買不到這樣的茶葉了。”
葉景程不由地吃驚道:“那陳浩你要拿到這茶葉,豈不是要從中央領導那裡拿?”人家九品芝麻官好歹也是一個縣官,而自己是比自己縣官還要小的一個小鎮長,提起中央領導那簡直是隻能仰望的存在啊!”
陳浩一聽呵呵笑道:“我在京城開診所,許多中央領導都會來,到時候我問他拿茶葉。如果他不肯給,我就不給他治病,看他怎麼辦。”
沈月如聽陳浩這樣講,擔憂寫在了她的臉上。“陳浩,這樣不好吧,你不給病人看病,這可是違背醫生職業道德的。萬一領導一生氣,那就不妙了。”
陳浩見沈月如擔心的樣子,笑道:“月如你別緊張,我說著玩呢。我在林書記家喝過這種茶,知道他家有,到時候去他家問他拿幾兩。”
沈月如聽到林書記沒啥感覺,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