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呦,你那賤女兒才多大啊!聽得到你喊嗎?就算聽得到她能回答嗎?哈哈……真是可憐的娃。”
一位身穿金色綢緞珠光寶氣的婦人走了過來,看著比她小很多的美少婦一臉厭惡。
“呂纖,別以為你是老爺的正室就可以無法無天了,還我雨兒。”美少婦說著欲要衝上來陷她
叫呂纖的人如其表情囂張地躲開,指著美少婦說:“時綠綢,貧賤人家出身就是不一樣,出事了只會在這裡嚷嚷,要是我啊!有空在這裡懷疑不如快點找,誒啊!看這天勢暴風雨快要來了,她才三個月大哦,很容易就會死的哦……”
叫時綠綢的美少婦是夏府的二夫人,出身平凡卻相貌不凡,明知大夫人處處為難她也忍過了,這次女兒不見她也奈何不了誰,可她就是不甘心。
時綠綢冷笑一聲,利眼直逼呂纖說:“呂纖,出身好又如何?老爺還不是天天晚上往我那跑?”
“你……大膽……”呂纖被氣得睜大雙眼說不出話來,甩手就給時綠綢一巴,可時綠綢自要頂撞她那一刻就猜到她會來這一招,一個轉身就快步走人,呂纖人也由於慣性也向前撲倒。當時臉都氣綠了,想再發洩時時綠綢人已不見了,呂纖恨得咬牙徹齒。
“下吧下吧,暴風雨來得瘋狂地來吧,淋死她,看你時綠綢怎麼得意……”呂纖看著地面雙眼狠毒了起來。
佔地十苗的花園,此時被風吹落的花把地面鋪上了厚厚的一層,這裡除了花還有一個一歲的嬰兒正安靜地躺著,包裹著他的只有薄薄的一張被單。
女嬰兒大眼靜靜地看著在空中飛舞的殘花。
“這個世界真恐怖!”女嬰在心中感嘆一聲,便又靜靜地看著飄花。
女嬰兒就是在地獄裡被陰風吹下火河並輪迴到這個陌生的世界的夏雨繆,在這個世界她也叫夏雨繆,只是這裡的人生存的方式不一樣而已。
雖說出世才三個月,對於白手起家的夏雨繆一向做事低調謹慎,三個月裡她只是靜靜地看這個世界,府上人的嘴臉她一一記在腦中。
得知她在這個世界也叫夏雨繆的時候開心了好一陣子,是不是就意味著兩個世界都有同一個人,只是記憶是否存在的問題。她依舊記得前世是因為意外吹下火海,沒有喝那一碗忘情水。
又或者說一切都是偶然,兩者,她願意選擇前者,意味著這個世界也會有他弟弟的存在。如此她就能去找他,再續姐弟緣。
風雨瘋狂地下,每一滴落在夏雨繆的身上都覺得很重,夏雨繆不哭不鬧,並閉上了雙眼。
漸漸地夏雨繆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沉重,身體以看得見的速度變僵硬,就連呼吸也難受起來。當夏雨繆快絕望時,突然全身都著了火,連那被單也被瞬間燒成灰燼。
從她有呼吸那一刻起她就覺得自己身體裡有一個火種,有時候動不動就會把身邊的衣物都燒成灰燼,她的身體卻不受到一丁點傷害。慢慢地她知道了她出生時的產房是她燒了,還有幾個接生醫生和女人。
當呂纖抱她走時她很想燒她就像燒那些衣物一樣,可她只能想,她想像中能燒產房的大火卻不見出現。
因為身體已經到了極限,致使火種覺醒並及時地保護著她。
夏雨繆拳頭緊緊握著,那顆弱小的心也變成了狠了起來。
憑著幻想用火把所有的雨水都擋在身體外,受火的影響身體也不也冷了。忽然聽到腳步聲,夏雨繆知道有人來了,連忙把火收回體內。
自那火收進體內她又淋了很久的雨,這時那腳步聲才真正意義地響起來,夏雨繆心裡一個叫爽,以她估計第一次聽到腳步聲應該在百米外。如此說明她能聽清百米外的一切,甚至更遠。
“妹妹,原來你在這,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