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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6部分

也就罷了,你再瞧瞧這滿院紅花。”

七絕真人轉目不瞧,不由大吃一驚,那院中紅花本來四時不敗,不想此刻竟是枯萎之極,有風吹來,落花無數,只是那花落到地面上時,卻已是焦黃乾枯,怎忍一視。

七絕真人道:“這是怎樣的奇術?”

這時任太真緩緩道:“此二修必是劫部小御。世間生靈但遇這二修,便算是一劫,莫說這紅花,這院中生靈,只怕皆有莫測之禍。”

諸修聽到此言,怎能不驚,那劫部實為仙庭最神秘最強大的所在,天下小劫,皆由劫部而出,任你如何大能,若被那小天劫降來,也是無所遁逃了。

七絕真人驚道:“我等身犯何罪,竟被劫部小御降劫,家兄何辜,又怎的會,怎的會被劫部小御挾迫而去。”說到最後,聲音已在發抖,全身亦在輕顫起來。

索蘇倫瞧見他神色不對,面色赤紅,更有一股熱力從七絕真人身上傳來。索蘇倫正在驚訝,忽覺一股寒氣自湧泉處而起,剎那間遍體生寒。但奇的是,身體雖是寒冷,噴出的氣息卻是火燒。

饒是索蘇倫膽大包天,見體內異狀也是心驚,急忙動用魔玄壓制,那體內寒氣總算輕緩了許多。

這時任太真同樣身子輕顫,面頰通紅,唯有五越禪師神色如常。任太真道:“禪師大德無量,不在劫中,令人好生豔羨。索兄,七絕,你等莫要驚慌,此為瘟疫之劫。”

聽到此言,七絕真人與索蘇倫可謂哭笑不得了。那修士但入仙修之道,修成辟穀之術後,因不食五穀,不入風邪,故而百病不生,哪知今日卻生起病來。

任太真身上紫光一現而沒,很快就神色如常,索蘇倫和七絕真人各運玄功,體內寒氣也被驅陳了乾淨了,看來這瘟疫之劫,只是剛才金衣二修的小小警戒罷了。

但這個小小警戒,卻令諸修心生驚恐。那尋常鬥法,總有應付之策,可是這小天劫說降便降,令人無法抵禦,便有驚天神情,似乎也是無用了。唯一慶幸的是,五越禪師不受小天劫之厄,或能讓諸修瞧見一絲希望。

諸修之中,唯有任太真熟知仙庭事務,因此三人皆瞧向任太真。

任太真道:“當今劫部正御,乃是鎮厄真人,此修剛直不阿,嫉惡如仇,若說鎮厄真人肆意妄為,為禍仙庭,便是降我十萬天劫,我也是不肯信的。在我想來,定是劫部中有人暗中作祟,假公濟私,此事非得弄個明白不可。”

五越禪師道:“劫部為天下法度執行所在,若是劫部動搖,天下之事可想而知。且神冶子被挾迫而去,必有緣故,此事定要追問到底,且務必要小心謹慎。”

此事因關乎神冶子性命,七絕真人更是憂心,他此刻已然明白,為何以神冶子之能,也不得不隨從二修而去了,那神冶子便是不懼生死,但部屬家人,又怎能逃過劫部降劫?

他沉吟道:“便是我豁出這條性命去,也要救出家兄,只是那二修近身不得,如今又去得遠了,更不知從何追起,又該奈何?”

任太真笑道:“但有索兄在,這等小事,七絕道友不必擔心。”

索蘇倫奇道:“怎的又扯上我?”

任太真道:“以你的性情,又怎能束手待斃,我雖不知你做何手腳,卻知你必在二修身上留下印跡來,索兄,還不從實招來。”

七絕真人亦大喜道:“索兄手段,必定與眾不同,你當真在那二修身上做了手腳?”

索蘇倫這才笑道:“我見這二修無禮,也就忍不住做了些手腳,若早知他二人是劫部小御,只怕我……”

七絕真人道:“只怕你就不敢了吧。”

任太真哈哈大笑道:“只怕索兄便要做一番大手腳了。”

索蘇倫神秘一笑,道:“如今神冶子與那二修已在三千里外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