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才是。”
原承天道:“就請使者回覆宗主,屬下接命便是。卻不知除了我之外還有誰同去接應。”
那使者笑道:“靈符殿劉長老與養真殿鄭長老今早先行一步,此刻離宗怕有千里了,宗主便說了,也怪他疏忽,打發劉長老與鄭長老起身時,沒曾想到原特奉,好在劉,鄭二位長老已接了信訣,必在途中等候了,原特奉只管前去就是。”
原承天心中冷笑不已,表面上則道:“屬下這便動身。”
那周不朝果然是沉不住氣了,就只好用這手段打發他離宗,卻偏不讓他與劉長老,鄭長老一道,分明是想讓他獨自上路,也好趁便下手。
如此看來,一旦離了天一宗,前路便是血雨腥風了,而既然周不朝已打算撕下臉面,自己也只能見招拆招罷了。自己轉世歷劫,自要經歷無數風險,今日之事,又算得了什麼?
第0717章反客為主謀遠行
原承天深知周不朝在宗中雖不能為所欲為,比如十大長老就未必受其擺佈,否則他也不會調走關,劉,鄭三長老了,也被他尋機調出宗門。但此人執掌天一宗八十年,其人脈可想而知。
更何況天一宗大修如雲,那不曾擔當任何職司者的羽修之士,也有七人之多,周不朝只需請得動一二人,就足可置自己於死地了。
若是自己不做絲毫準備,就這般悄然出宗,只怕是凶多吉少。
心中一邊思忖,一邊隨著使者辭了童子,自傳送殿而來至山門,使者便立在山門邊,含笑拱手,欲送原承天離去。
不想原承天只走了數步,忽的轉過身來對使者道:“道友,周不朝此旨,原承天恐不便遵行,還請尊使上覆周不朝,原承天自今日起,辭去特奉之職,從此與天一宗兩不相干。”
使者見原承天直呼宗主名諱,已是動容,聽他說出這番話來,更是大驚失色,道:“原特奉何出此言?”
原承天冷冷的道:“周不朝嫉妒原某修成四神法像,而近日宗門中又紛紛傳言,說原某可取周不朝而代之,凡此種種,周不朝怎能不對原某心懷不滿?這天一宗原某還能呆得下去嗎?”
客修辭離天一宗,倒也是常事,可特奉聲言脫離天一宗,卻是絕無僅有,那使者不禁慌了,忙道:“原道友,此事關係重大,在下,在下怎敢定奪,在下這就上覆宗主以及諸位長老便是。”
原承天道:“那就有勞尊使了。”
使者猛的跳了起來,躍在空中,也顧不得宗門禁令,就急急的向宗門大殿遁去。
山門四周本就有不少值守修士,原承天剛才雖沒刻意傳出聲去,可修士的耳力遠非常人可比,因此山門外這一番言語,立時就生了翅膀一般,傳遍整個天一宗。
原承天動用此計,也是無可奈何,若是他悄然遠遁,中途必被周不朝攔截,無論是否能逃得脫,都是不為人知。
不如就乾脆與周不朝翻臉,如此一來,周不朝若再想攔截自己,就需反覆掂量了,只因諸修皆知原承天與周不朝不和,若是原承天出了意外,周不朝又怎能脫了干係?
而一旦原承天出了意外,十大長老中如關啟乾,公子我等大修,又如何能饒得了周不朝?
這招反客為主之策,便是將這場衝突公開化了,周不朝若再想圖謀暗算,其難度就增加了十倍,也勢必無法再動用宗門力量。
而原承天最懼的,不過是天一宗的羽修之士罷了,若周不朝只能動外他處勢力,自己又有何懼哉?
也就等了盞茶工夫,薛靈雀與戒律殿長老馬唯真就聯袂而來,薛靈雀臉色赤白,馬唯真也是臉如沉水,薛靈雀劈面就叫道:“原承天,怎會鬧成這般地步?”她對原承天喜愛之極,如今見原承天就要辭宗而去,怎能不急?
原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