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想過要娶你。”我對她說。
她只能安靜的聽著。
“讓你穿上潔白的婚紗,在你最幸福的時候,把你肢解。”我說,“又或者在你懷孕的時候剖開你的身體看看內部。再或者,在我們的孩子上小學的年紀,把你的身體劃得破破爛爛的給他看。”
這都是玩笑,可韓雲娜顯然已經分辨不出我這段話的真實性。
她的眼神看上去快瘋了。
也許我的玩笑開得太過了。
如果是沐正霖,他就會懂我的幽默。大概吧。
當我看到秦朗被沐正霖綁在椅子上,淚流滿面的樣子時我真的很生氣。
有那麼一瞬間,我有一種想讓沐正霖的雙眼再也保持不了冷靜的衝動。
但我還是忍住了。
我只是走過去割開了秦朗身上的繩子,給他注射了一針鎮定劑。
“累了吧,好好休息一下吧。”我輕聲對他說。
秦朗沒有反抗,也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我注射。
很快他就睡著了。
“我並沒有打算對他做什麼。”沐正霖說。
“我知道,”我看著他說,“可是下一次我不能保證我控制得了自己不殺了你。”
沐正霖也看著我。
“我把他抬到床上去,”我說,“然後,我們找個地方聊聊你感興趣的事。”
“你願意告訴我?”
“我們不是朋友麼?”
沐正霖的嘴角很好看的彎了彎。
作者有話要說:
☆、【白色篇】 尾聲
【白色篇】
尾聲
我躺在舒適的床上玩電腦,時不時有潮溼的風吹到我的臉上,半邊窗簾隨意的擺動。
一切已經過去接近兩個月了。
我不知道事情是怎麼敷衍過去的,總之他們用車禍簡單的解釋了那五個人的死亡。
秦彬讓我辦了休學。
現在,我,秦彬和沐正霖正住在租來的臨湖的二層小樓裡。
反正我也不想再回到那個充滿回憶的學校了。
起初我總是做噩夢,夢到他們死前的慘狀,夢中他們都猙獰的看著我。
後來,秦彬每晚都為我準備一杯有鎮定效果的牛奶,喝了以後大腦會陷入很沉的休眠狀態,不會再做夢。
我想等時間久了,就算不用喝牛奶也不會做噩夢了。
什麼事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被遺忘,就像小時候那樣。
有天,我久違的開啟了我的相機,裡面居然有一段我之前沒有注意到的錄影。
時間是大家在一起喝酒的那天晚上。
錄影一開始就是我在別墅的那個房間,鏡頭拍著醉癱在床上的我,鏡頭搖搖晃晃的。
然後我聽到舉著相機的皓然很清楚的聲音。
“你知道自己有多重嗎?不能喝…還非要喝。”他的舌頭有些含糊,那天他也喝了些酒。
“每一次…都是我送你回來。”
然後鏡頭慢慢的,晃晃悠悠的移動到了窗邊。
窗外很黑,什麼都看不清。
“一片漆黑啊…”皓然感慨的說,“在學校可不是這樣…學校…晚上也是很亮的。秦朗,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我們幾個出去吃串兒,回來的時候宿舍都關門了…”皓然自己說著說著,笑了起來,“我馱著你,博超扶著杜偉,被看門的大爺訓了…你一直在傻笑,杜偉拉著大爺聊政治…那場面實在太搞笑了…”
然後皓然突然住了嘴,像是沉寂在了回憶中。
鏡頭安靜的拍著窗外的漆黑,時不時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過了一會兒,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