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的舒服還沒有兩刻鐘,張公公便急急忙忙地進來說:「前頭的回來說是沈小公子被帶走了。」
瞿睿齊手一頓,慢慢地將棋子落下問:「怎麼說?」
「說是隔壁的富林縣奉那縣令的命令來捉的人。」
瞿睿齊冷笑:「兩縣之間的事情絕不互管,這是規矩。」
「是的,奴才也覺得那富林縣的是不是吃錯了藥,跨縣抓人,這是鬧翻臉的準備啊!」
「大抵是看本宮年輕吧!」瞿睿齊起身走出去:「或者,便是狐假虎威吧!」
張公公知道瞿睿齊是不放心的,所以在聽到訊息的時候,便讓小太監去準備馬車,他自己趕緊進去通知瞿睿齊。這會兒,瞿睿齊出來,馬車早已經準備好了,瞿睿齊上了馬車,便馬不停蹄地追去。
兩縣相距並不十分遠,沈文清被帶走坐的囚車,速度十分快。瞿睿齊他們雖然也快馬加鞭,但是得到訊息的時候便已經是晚了,自然也沒有追上。
沈文清一到富林縣,連牢房都還未進,便直接趕上了升堂。雖然已經傍晚,縣裡很少在傍晚升堂的,可見縣令是比較急的。沈文清便隱隱猜出,他是想在瞿睿齊趕來前將自己定罪,一旦定罪,翻案便變的十分困難,哪怕是跨縣的案件。
沈文清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是什麼把柄被這個肥頭大耳的縣令抓住,就聽那縣令大聲質問:「此次秋試,有人狀告你教唆童生夾帶小抄,影響了我富林縣今年的秋試,你可認罪?」
沈文清一愣,不可思議地說:「這罪名莫說小人不認,便是認了,也得有點緣由?你富林縣秋試,發生這等事情,與我清源縣何干?」
那縣令冷笑一聲,說:「帶人上來。」
沈文清便看見衙役壓著一個少年上來,少年還年輕,就十五,六歲,定睛一看,不是李七郎是誰?
沈文清冷笑:「大人就憑這少年的一面之詞?」
「你又怎知人家所言為假?」
李七郎也哆哆嗦嗦地說:「大人,大人,真的不是我,我也是別人教的。否則,我寒窗苦讀多年,何必做這自毀名聲的事情?」
「就你那學識,不自毀名聲,踏踏實實的這輩子也別想考上。」沈文清冷冷地說,然後看向縣令說:「大人,天是小雨還是下雪,這本不是凡人可以決定,這人要作死,誰阻攔的了?他想不開要作弊,難道我還能阻止?」
縣令冷笑著說:「這七郎一兩年的束脩都是你交的,你希望他中得秀才,還是說的過去的。何況,七郎的學堂一直都是在清源縣,你和他共處一縣,教唆其走上歪路有時間有地點。你說你無辜,證據呢?」
疑罪從有!
沈文清一下子想起了古代的判罪準則,雖然一面之詞不至於判罪,但是當說的有理有據的時候,是否有罪,便成了被告自己要去證明。當證明不了的時候,那麼,便是有罪。近來,瞿睿齊不止一次說過,疑罪從有的案例,至今只有南疆那邊在實行疑罪從無,至今效果不錯,但要運用到整個大瞿,還是有些困難的。
「還不速速認罪?」縣令一敲驚堂木,大聲喝到,沈文清驚地看向他。「看來是不動刑不會招了。」
那縣令正想繼續說,便聽門口有聲音傳來:「我清源縣的人,你有什麼資格動刑!」
縣令胖胖的肉抖了抖,想:總算是來了,這個狂妄的小子。
作者有話要說: 趕出來的,所以晚點了。有辦法青蛙會儘量多更的2333謝謝支援的親
第46章 第 46 章
那縣令看見瞿睿齊便冷冷一笑:「這案子乃是我富林縣的。」
「你抓的是我清源縣的人。」瞿睿齊走到沈文清身邊,低頭看他一眼,然後繼續說:「何況,你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