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清便又過上了混吃等死的悠閒日子。
但因著沈文清功勞夠大,如今,即使別人忙的腳不沾地,沈文清便是日日在前院的那小院子裡悠閒度日,別人也不說什麼。
沈文清的身份,便直接被定義為類似軍師那樣的角色。
孫過庭找齊了人,這個隊伍便由他帶著。因此,後面也和楊培燕一般,並不常回來。
瞿睿齊雖然說了常來看望沈文清,但南疆如今發展的局勢,他是忙的就差不能□□。除了幾日要回來一趟和眾人商議如今南疆的情況,和日後的發展。每隔個幾日,他還要到軍營那裡,巡視士兵的情況。
但瞿睿齊記得他哥哥說的,日日在院子裡無聊,便問沈文清:「沒事的話,便跟著我去看看如何?」
哥哥畢竟是個男子,又不是後院的女人,不得不留在家裡。便是帶著四處看看也是應該的,沈文清在院子裡呆的骨頭懶散,也點頭同意。
釋亦聽說之後,便想過來跟著,沈文清便說:「我跟著王爺出門,倒也不會遇到什麼事,你若是得閒來了也行。現在便留在郭先生那裡習武,你武藝好了,與你與我都是好事。如今,你還年幼,好好習上幾年,到時掙個好前程。」
釋亦是個木頭臉,多年以後也是,如今自然也一樣。但他雖然是木頭臉,也只是人老實些,各種情緒是有的。倒不像前些日子的瞿睿齊,他是被傷了心,從性情上都是沒什麼喜怒哀樂的人。
聽沈文清說的,釋亦便開口回:「卑職跟著王爺,王爺將卑職給了你,你出了院子,卑職就得跟著。」
沈文清也不說什麼,只是笑笑,晚上就和瞿睿齊說了這事,瞿睿齊倒是沒什麼意見。只要哥哥開心就好,第二日就和釋亦說,只讓他留在此處好好習武,到時武功有了進步,才能更好的當值。
對於瞿睿齊的話,釋亦都是聽的,便沒有再說什麼。
過了兩日,瞿睿齊去軍營,沈文清便跟著一起了。
大瞿的軍事不說十分發達,倒也沒有十分落後。這方面,沈文清知道的不多,沈文清確實是如自己所說,他只是一個在21世紀再平凡不過的人。
他所知道的,其實也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他沒有小說中的那般,對於各個領域都知之能祥。很多事情,其實也不過是透過平時的電視,和網上不經意間看到的,懂得一些皮毛。
但不乏,有些皮毛是十分珍貴的。
所以,但沈文清發現軍營的軍人都不怎麼會水之後,沈文清奇怪地問瞿睿齊:「不練習海上的軍隊嗎?」
瞿睿齊一愣,說:「開國祖皇帝倒是有練海軍,之後,大瞿一直都是鼎盛時期。周圍小國不敢侵犯,後面的幾任,甚至在海關上把守有些嚴了。所以,海軍上慢慢的也就落寞了。」
沈文清若有所思地說:「海軍這個東西,其實真不好說,如今戰場基本都是陸地。但是也要考慮,再鼎盛的國家,也會有被人超越的一天。誰也不能做一輩子的第一,那時候,別人從海上打來,我們便有些被動了。再說,海軍雖然沒有,但是我聽說南邊海賊昌盛,南疆因為如今剛起步,倒是沒有這個煩惱。
「但是殿下的帶領下,南疆有一天是要贏過其他很多地方的,到時引來海賊也不是不可能。而我們沒有海軍,到時便只能吃虧,那些人搶了東西就跑,我們水上是弱項,卻是追不上的。
「最後一點,便是不看這兩方面,訓練一批海軍,帶著南疆大瞿的特產,出去和他國交換,開啟海上貿易,這也是一個來銀子的路子。」
瞿睿齊聽的認真,也笑著點頭,沈文清便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這麼想,胡謅的,你看看可行嗎?」
瞿睿齊拉著沈文清的手,回到營帳,才開口說:「其實,便海上貿易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