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前的廣場,因為下達了最高的戒嚴令,皇宮裡到處都是全副武裝的騎士和侍衛隊成員。死一般的沉寂,連一個侍女或者隨從都看不到。何欣帶著卡蘭索伯爵腳步匆匆的往外走,在還有幾步路就要到大門的時候,被軍務大臣攔住了。
“殿下,您這是在做什麼?皇帝陛下不在,您沒有權力調動皇家騎士團和侍衛隊!”
何欣冷笑一聲:“按照法律,陛下不在的時候,身為皇室第一繼承人的我就是帝都最高權力的掌握者。既然被稱作皇家騎士團,我又怎麼不能調動他們了。”
“您突然封鎖了整個帝都,究竟……”
“您的話太多了,還是下去休息一下吧。放心,我不是要謀反,更不想來個血洗皇宮。在休息室裡好好的待一會兒,等您再次出來的時候,就會驚訝的發現一切都恢復正常了。”說完,何欣看也沒看他一眼,昂著頭往外走,身後傳來拽人和踢踢踏踏的雜亂腳步聲,她就像沒有聽見一樣,想了想,伸手向卡蘭索伯爵:“借用一下您的披風。”
看到廣場上黑壓壓的的一大片人馬,何欣也沒有解釋,看了看那輛為她準備的馬車,轉身牽走了離她最近一名騎士的馬。沒有枉費她長久以來的私下練習,雖然長長的披風有點礙事,她還是麻利的騎上了馬。
“出發。”
沒有像電視上演的那樣拔劍大喊或者是作一番總動員,何欣只是低聲對卡蘭索伯爵說了兩個字。沒人一人出聲詢問或者持有異議,整個廣場安靜得可怕,除了盔甲的摩擦以及馬蹄上鐵掌的噠噠聲,連一聲咳嗽都沒有。
“城門那邊怎麼樣。”何欣問了一句。
“請您放心,離開的那些人沒有發現異樣。至於送行的人,還在皇城外圍,等他們拖拖拉拉的回來,我們這邊已經把使勁辦完了。”
“嗯。”
一抖手上的韁繩,她可沒有像那些騎士一樣,穿著有馬刺的長靴,在十幾個騎士的簇擁下,何欣第一個策馬出了廣場。身後的騎士們立刻緊緊跟上。教團的騎士們,除了參加典禮的白色正裝,其餘的衣服都是黑色,連盔甲也不例外,所以,在那片黑色的人潮中,何何欣慶幸自己披上了卡蘭索伯爵的黑色披風,否則,那一身紅色的袍子該是多麼刺眼。
里昂的住宅位於皇城內圍的西邊,聖安吉拉大街上。那裡是帝都最繁華的街道之一,商鋪和豪宅比比皆是,平時總是有很多行人來來往往。但今天,不光那裡,整個帝都的內城都顯出一種不祥的安靜。一路上所有的民居和商鋪全部關門閉戶,連一隻狗都看不到。離聖安吉拉大街還有幾百米,何欣就看見了同樣一身戎裝的蘭開斯特公爵,他帶領著手下掌握的皇家禁衛軍,把整個大街包圍得水洩不通。看到何欣駕馭著馬匹過來,他立刻就迎了上來。
“尊敬的殿下,現在,除了教團之外,裡面絕對再沒有任何其他人存在。”他沒有下馬,遵循禮儀微微的彎了下腰。
“居民呢?居民也全部遷出了嗎?”
“是的,您當時說的可是‘任何勢力’。不過,這條街道上屬於教團的財產只有歐林主教的住宅,您知道,我是無權進入的。更何況,裡面似乎還有歐林主教的。。。。。。。一些忠實部下。”蘭開斯特公爵很含蓄的說。
“忠實部下?”看到蘭開斯特公爵竟然在場,能夠保持鎮定面不改色,卡蘭索伯爵也算是很厲害了。但聽到他這麼一說,猶豫起來,“殿下,他果然留下了自己的衛兵看守,我們是直接打進去還是……”
何欣沒有理會他,對蘭開斯特公爵說:“非常感謝您,我接到可靠的情報,有一群異教徒流民企圖混入歐林主教的家中伺機不軌。幸好歐林主教已經離開前往邊境了。雖然應該屬於您的管轄範圍,不過我請求您讓我用自己的方法來解決。神忠實的僕人為了扞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