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個……我想想,應該有好幾個方面的原因。”
“最大的原因,是想知道我的手腕上是否有記憶之花吧?”李靜宸突然嘲諷的一笑,晃了晃自己的手臂。
“你?”吳雲斌一愣,隨後嘆了口氣:“原來,你都知道。”
“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嗎?”李靜宸解開右腕上的衣袖紐扣,將粉嫩的手腕露了出來。
“怎麼會是白色的?”吳雲斌盯著李靜宸的右手腕,見上面的確有一朵八角小花,這一點,確實是符合幕後說的李家之人的條件,不過,花的顏色卻是白色的。吳雲斌實在是弄不清楚,這記憶之花,為什麼時而紅時而白。
“你既然知道記憶之花,想來對我們家族是有一定了解的,難道還不瞭解記憶之花的特性嗎?”李靜宸嘲諷道。
“我知道,這種花是羅布泊植物病毒的寄體,又能夠吸收人的記憶,但是,卻不知道它為什麼有紅白兩色。”吳雲斌實話實說。
“記憶之花,本就是白色的。”李靜宸道:“它生活在暗無天日的深淵和洞室中,只有見到了光,寄生在其上的羅布泊植物病毒恢復了活力,才會變紅。”
“那你手腕上的這個圖騰,會不會變紅?”吳雲斌問道。
“這個圖騰,是遺傳自我爺爺的,具備著記憶之花的所有特性,你說會不會變紅?”李靜宸指著自己的右手腕,道,“所以,平時我才將手腕扣的很嚴實,不讓它露出來被太陽光刺激!”
“那現在?”
“現在這麼一露,自然開始變紅了,等一會而,紅色會更濃。”
“如此說,你現在手腕上的羅布泊植物病毒也正在恢復活力?”吳雲斌又問道。
“是啊,不過,你都已經感染了羅布泊植物病毒,還怕什麼?”李靜宸道。
“呵呵,我是怕你感染了其他人!”吳雲斌笑道。
“切!你有這麼好心?還會替他人著想?”李靜宸好像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人總有良心萌動的時候不是?”吳雲斌自嘲道。
說話間,透過李靜宸言語中透露的一些資訊,吳雲斌又回想起了自己在藍島時的一個片段,一個不明之處,也有點明白原委了:從神秘女子的安寢處出來後,《百花圖》上畫的那朵記憶之花之所以會變紅,現在看來應該是……當時,手電光照射在神秘女子身邊的記憶之花上,令寄生其中的那些羅布泊植物病毒恢復了活性,而《百花圖》上畫著的記憶之花又與神秘女子身邊的記憶之花有著某種聯絡,恢復其病毒活性,同樣令《百花圖》上畫著的記憶之花也變紅了。
“我曾聽去過羅布泊考察的人說,你們家族有人曾住在羅布泊附近?”吳雲斌念頭一閃,突然又想到了程老說過的那個牧民,他想試探一下,這個牧民和李家有沒有關係。
“那應該是我九叔,我九叔長期定居在羅布泊附近,他不喜歡大城市的生活。”李靜宸答道。
“呵呵,這樣啊!”
……
“你不是要去我的家族嗎?怎麼,不開口問我?”李靜宸突然道。
“你這不是先提出來了嗎?”吳雲斌一愣,隨即卻笑了起來。
“那我不提好了!”李靜宸道:“反正是你感染了羅布泊植物病毒,和我又沒什麼關係。”
“好吧,算是我先開口問你!”吳雲斌有些槓槓,道:“不過,我一直有點奇怪,你為什麼會如此清楚我的情況呢?是不是監視過我啊?”
“你這人真的是太無恥了,明明是你打我的主意陷害我,卻說成是我監視你。”李靜宸眼睛一瞪,卻是轉移話題,將話題又帶回到“陷害”這個問題上,“你搬弄是非陷害我的時候,難道心中真的沒有過一絲愧意嗎?”
“呵呵,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