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不知道那個大爺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何這侯爺的爵位沒有給老大,卻給了這老二,只是因為他是嫡子麼,不知道那個老大什麼樣子。也罷,自己的相公是侯爺,日子總會舒服一點。
本來剛醒來那一會兒,看到雖然有點老卻不失氣度、有點仙風俠骨的師父時,阿笛覺得自己應該也是屬於那種氣質高貴、一身傲骨的女子,可是,如今看來,師父讓她舔著臉來到顧府做小妾,這等做事風格,唉,師父原來骨子裡也是俗氣到家了,一心只想把她這個破敗弟子嫁了了事吧。
既然如此,身為弟子,不好再擺出那副傲然的樣子了吧,阿笛深深覺得,前幾日自己的高雅路線走錯了,以後,既然為小妾,還是走親民路線的好。
正胡思亂想間,顧廷言的聲音已然傳了過來,帶著幾分慍怒:“我剛才在外面的時候,為何有人指指點點,說什麼始亂終棄的話,這幾日這麼這麼倒黴,總是遇到莫名其妙的事情,上次那個奇怪的醜女人——”
顧廷言的聲音在進門的時候,戛然而止,因為他驚訝的發現,那個奇怪的醜女人,此刻正端坐在他顧府的前花廳中,悠然的喝著茶。
“你——怎麼在這?”顧廷言有點哆嗦的指著阿笛,那天在畫舫的情景仍然歷歷在目,他見過那麼多的女子,美的醜的,愛慕的方法也是各不相同,然而,像她這般先刺殺,後自毀清白的女子,他還是頭一次看到,最可怕的是,她做這一切的時候,居然還能夠擺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一點也不發怯。本來喜歡憐香惜玉的他很頭疼,頭一次發現,女人果然很可怕。
阿笛自然不知道顧廷言心目中是如何腹誹她的,見到侯爺,她也是一愣,從仇人到相公,這角色的變換,阿笛也是需要時間適應的。不過,她適應的很快,嘴角向著兩邊一扯,算是扯出了笑容,狀似親熱地叫道:“相公回來了。”
顧廷言渾身一哆嗦,豆大的汗珠從額角落了下來,這個醜女人,果然太可怕了,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還有,她為什麼叫他相公?
看到侯爺一臉石化的樣子,李叔有點好笑,沒有想到一向自詡*、閱人無數的侯爺,如今竟然也栽在了一個醜女人手上,連忙上前道:“二爺,您忘了,上次在畫舫上——”
“我知道,”顧廷言擺一擺手,有點不耐煩,他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我當然記得這個女人,讓我當眾出醜,可是,為什麼現在在這裡?”
李叔撇撇嘴道:“您,當時說了一句,可以納她為妾。”說完,兩眼朝天,侯爺啊,飯可以瞎吃,話可不可以瞎說,你當初只是急著脫身,現在可好,人家找上門來了。
作者題外話:嘿嘿,今天也二更。。
正文 為妾,初入顧府(4)
顧廷言仔細想了想,當初,他的確說過這話,可是,那女子當時不是一副高傲的樣子,斷然拒絕了麼,如今——也罷,像他這樣家世顯赫、玉樹臨風的男子,女人們怎麼會不趨之若鶩,只恨,他當時一時著急,說出了後悔的話。
可是,他堂堂靖文侯爺,說出去的話,怎麼可以不算數。
顧廷言到底是貴胄出身,是經過大場面的人,穩了穩心神,發現這件事情其實太好解決了,不就是個妾麼,無非是多養一個人,他偌大的侯爺府,還在乎這個。不就是長得醜點麼,眼不見為淨,以後不要看她不就行了。
顧廷言又恢復了泰然自若的樣子,抬頭對李叔說道:“既然這樣,你就讓她卻雪落院吧。”
話音剛落,便聽見門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