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恨,懊惱,痛心充滿了他的胸腔,他第一次覺得不修仙是他人生做的最錯的選擇,原以為這種寧靜的日子就是他一生要過的,原以為他會在這裡娶妻生子,妹妹也會找到她的另一半,同一個村子,他們照樣可以天天見面,只不過妹妹搞發明爆炸過後的爛攤子有了別的男人給她收拾。
可終究是應了那句話,永遠不要對未來抱有太大的奢望,也永遠不要把未來想象得太過美好。
他的妹妹,杜萱,就在他九歲那年的世界裡消失了。
從那天起,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努力修仙,成為強者,這樣他才能有能力弄清楚那些戴著狼牙面具的黑衣人究竟是誰,才能把小妹從他們手上搶回來。
被杜白盯得有點不自在,想起自己莫名其妙地被他給軟禁了起來就來氣,“誰要跟這個傻熊獨處,你憑什麼自作主張把我關起來?”
“傻熊是誰?”一旁的李頎還傻傻地問道,打斷了剛要說話的杜白,完全不知道這個話題中的人物是誰。
“誰問就是誰!”白菁白了李頎一眼。
“誒,我說你怎麼就這樣隨便改了別人的姓氏?再說傻……怎麼能當作姓氏?”李頎總算是明白過來了,這白菁在拐著彎罵他呢。
“說你傻還真傻。”白菁感覺跟他說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心累呀。
“好了,白菁你少說兩句行不?”杜白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白菁與李頎兩人這場沒硝煙的戰爭。
“不行,我還沒說你杜白大隊長呢。憑什麼把我給軟禁?”
“那不是軟禁,是為了大局著想!”杜白解釋。
“大局?哼,把我關起來,不聞不問就能掌握大局了?”
“至少可以少承擔一份風險,我也是為你好。”
“為我好?你覺得我現在好嗎?我在杜大隊長眼裡就那麼不堪嗎?”白菁冷冷地笑道,自己的存在竟然成了赤隊的風險,真是可笑。
“我想你還沒能正確理解我的意思。我是怕你因為輸掉比賽的事情受打擊,去幹一些傻事。叫李頎看著你,我放心得下!”杜白耐心地解釋,像是哥哥在教育犯了錯的妹妹。
“我不需要理解!解釋就是掩飾,你不過是在變相掩飾你的錯誤。”白菁還是不能釋懷,憑什麼一句話就把她給軟禁起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又一句話,又把她給放出來,真當是在養猴呀。
“這有什麼好掩飾的?你怎麼就不明白呢?那你說,你要怎樣才肯罷休?”杜白氣急,語氣也變得有點無奈。
“我要她重新跟我打一場。如果她輸了,接下來的比賽由我來打。”白菁瞪向一旁的顧衫,看似在跟杜白說話,實則是向顧衫發出了赤裸裸的挑釁。
白菁轉過身對上杜白,恨恨地說道,“這樣,才能罷休!”其實她也明知道不可能,但脾氣上來了,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了。
“胡鬧!”杜白突然提高了聲音的分貝,“名單早已報了上去,而且顧衫都打贏了兩場比賽,她現在是赤隊殺出的一匹最年輕的黑馬。難道是你說退出就退出的!簡直是胡鬧!”
“我胡鬧?那你試試被人莫名其妙軟禁一天,還要對著個傻熊試試?”
“我不是傻熊!”一旁的李頎抗議道,卻未起到絲毫作用。
“好吧,開啟天窗說亮話,是你自己輸了比賽在先。不要存在僥倖心理,連和隊友打場比賽都下那麼重的狠手,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依你這暴脾氣,豈是那麼容易善罷甘休?到頭來還不得是我這個隊長來給你收拾爛攤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