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年起,我的視線除了你,從沒移向過哪個女孩。”
神經病,我當然知道嘍!你老說我醜八怪,我相信醜八怪與美女站在一起,醜的那一個會特別引人在目。
“你在我家手受傷了,流了好多血,我嚇壞了,在醫院縫合時,你痛苦的表情震撼了我的心。”
廢話,還不都是你啦!不先教我拉琴。
“你還記不記得玩家家酒時,雨融老和我爭著搶你當老婆?而你每次都只願意當我的老婆,不是嗎?”
還好意思說呢!淙哥是大頭目,配冷雲的高智商剛好,阿哥的角色是單身羅漢腳,而雨融又老猜拳輸了你,即便是贏了,你仍有本事扭轉乾坤,讓他雙手心甘情願的奉上你口中所道的“燙手山芋”,從沒人問過我的意願,哼!自圓其說。
“有一次在我家,浩竹演護士,我是醫生,你是病人,你說不給浩竹打針,怕她打錯位置,我們三個人在那邊爭來搶去之時,我們不小心親到彼此的嘴,那可是我的初吻!”
冷風臉上霎時染上了紅彩。
“你神經啊!那是不小心的,都是你們兄妹倆搶來搶去,你朝我壓過來,才不小心碰到的,你說那是你的初吻,可也是我的初吻啊!”冷風對這件事記得一清二楚,不過他怎能硬拗那是吻?
“那——還有昨晚!你怎麼向我交代?”
昨晚?想起昨晚,她又臉紅心跳了。可惡!居然又轉回昨夜那令人害躁的話題,好,豁出去了,來個死不認帳、轉移話題!
“前面說的那幾件事呢?你說的非常動聽,從頭到尾女主角都是我——但,那又如何!”想將我軍?門都沒有!
想不到冷風變得犀利了!想跟我耗?沒關係,瀕臨死亡的人我都能救活了,講故事我自然能打動人心,尤其是你哪!風,你該知道,孫悟空是逃不過如來佛的五指山。
“當然動聽,因為你答應要做我的新娘!”像是宣言,鄭浩磊說得既大聲又肯定,還抓起冷風的右手,不由分說地硬是在她無名指上套下誓言——一份他用心準備的禮物。
閃閃亮亮、光彩奪目的戒指刺得冷風睜大了眼,有些頭暈目眩。她傻傻地瞪著手指上的鑽戒。
“答應做你的新娘,什麼時候的事?為何沒人通知我?”她覺得詭異。
“神經!”鄭浩磊也學冷風的俏皮。“早八百年前就通知你了,不過是你自己忘了而已,當初你還誓言旦旦說非做我的新娘不可!”他故意說的無辜。
“幾歲的事?”到底何時說過的話?她真不記得了。
“九歲。”
“九歲!天啊!九歲!一個九歲孩童說的話,童言童語的,你——你把它當真?害我往後的日子揹負著感情不能走私的十字架!難怪我會一直猜不透答應了你什麼,啊!你是故意的!”原來造成自己感情世界一片空白,始作俑者就是九歲的自己!而坐收漁翁之利的,便是眼前這個從小就機智過人的大混蛋!
她“啊”的一聲,把自己丟向那柔軟的大床,氣喘喘的看著綠色天花板,企圖使自己冷靜一點。
鄭浩磊眼見冷風表情十足的變了又變,可見她受到極大的衝擊。
也罷,就讓她躺著吧!說真的,要一個九歲孩童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實在有些不人道。
“但是,風,你那時認真的表情卻深深震撼了我,那是我一輩子無法釋懷的感動。”
鄭浩磊深吸一口氣,柔柔的目光轉向冷風。
“風,一開始,我對你並沒有好感,當時你瘦不啦嘰又黑不溜丟的,但是你的一顰一笑是那麼地自然,無拘無束又嗆人,我的視線實在無法轉移他人。好幾次在遊戲中,我氣淙哥或其他男人保護你過度,後來我才知道那種生氣叫‘嫉妒’。直到六年級時薛為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