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滴出水來。
要是宇文皇爵發怒還能理解,豈料打著關心她的幌子來矇騙眼前的黑騎士,真夠卑鄙無恥的。
玩心大起的聞人灝然推開陳雅言,單手勾在她削瘦的肩膀上,眼神裡帶著挑釁。
笑得一臉燦爛,“爵爺,何必動氣呢?我以為她是服務員而已……”
唇角微勾,宇文皇爵眼神陰鷙,冷眸凝視聞人灝然。
“而已……聞人,你腦細胞乾涸了,我還沒。”
這男人的嘴真夠毒的,罵人不帶任何一個髒字,陳雅言不想難為別人,邁開腳步朝宇文皇爵所站的方向走去,心底哀嘆逃跑計劃再次失敗。
“回去再收拾你。”他霸道的將陳雅言拽進懷中。
大掌握住那隻脫臼的手腕,疼的靠在懷裡的小寶貝止不住悶哼了一下,黛眉蹙起。
“唔……”
察覺到她的異狀,宇文皇爵算是明白了這女人有多狠,為了逃離他身邊,不惜傷害自己的身體。
“阿三,帶那名女服務員來見我。”
臨走前,宇文皇爵冷然下令。
站在小房間裡的聞人灝然禁不住一陣苦笑,胸膛裡仿若還留有陳雅言的溫度。
這女人,他想要!
第七章 男人的惡趣味
豪華包廂,宇文皇爵坐在正中央,摟著坐在一旁的陳雅言。
“可有想過幫她的後果?”他冷眼看向跪在地上的女服務員,“阿三,好好教她。”
這s市,誰人不知道誰人不曉,他做事的手段有多狠辣,毒烈。跪在地上的女服務員整個人瑟瑟發抖,哭著求饒。
“求求宇文少爺,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幫忙的。”嚇壞的人有些語無倫次。
坐在一旁的陳雅言忍不住出聲求饒,“是我要求的,不關她的事。”
清冷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反抗,神情是一臉的倔強。
包廂裡頓時鴉雀無聲,一片靜謐,宇文皇爵笑著凝視坐在身邊的小女人,大掌用力握住她那隻脫臼的手腕。
“啊……”這一捏,疼的陳雅言冷汗直流,渾身輕顫。
素來他說話時,就不該有人插嘴;他做事的時候,就不該有人出來求情。
否則,下場就要見血。
“都滾出去。”他怒然直呼。
一干人等不敢逗留,動作利索的走出了包廂。所有人離開後,陳雅言掙扎著想離開宇文皇爵的懷。
“你以為只有鐲子是追蹤器?”他的唇邊浮現帥氣的笑,修長的手指在她漂亮的菱唇上畫著圈圈。
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還有什麼是?”
“真是個好問題。”
那略帶幾分迷離的眼神幾近妖孽,幽暗的燈光,偌大的沙發上,氣氛不知不覺有些變味。
“你弄疼我了。”陳雅言忍不住開口提醒。
弄疼兩個字勾起了男人想要征服的野心,像宇文皇爵這種霸道的男人,不喜歡反抗的野馬,但也不喜歡聽話的小狗,要像橡皮筋一樣,能伸能縮的,玩起來才夠刺激。
“等下會慢慢疼你。”
話音剛落下,屬於女服務員的工作服襯衣將他直接撕開。
釦子掉了一地,陳雅言想躲避,手臂包紮的傷口已撕裂,脫臼的手腕更使不上任何力氣。
當小房間的門被保鏢踢開的瞬間,當見到她靠在別的男人胸前,宇文皇爵不曾那麼生氣過。
這該死的女人,居然和別的男人有肢體上的碰撞。
強行擠進她的雙腿間,“下次見到別的男人要繞道而行。”
猛烈的一下衝撞,是他給的懲罰和教訓。
“你混蛋。”陳雅言哭著罵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