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破口大罵的時候,見到站在門外,一身氣場難掩的陳雅言之後,目瞪口呆。
她摘下墨鏡,伸出手去推男人的胸膛,然後大搖大擺的登堂入室,將拎在手上的行李箱隨手放在一邊,見到茶几上有一杯水,按照對男人的瞭解,他喜歡喝純淨水,並且杯子一定要透明的高腳玻璃杯。
走上前,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喝的太急,還有水順著下巴沿著優美的脖子曲線一路下滑。
陳雅言的出現,確實令宇文皇爵感到意外。
“你最好說清楚來意。”他說話的時候,她坐在了沙發上。
翹著二郎腿,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隨意的放在膝蓋上,畫著眼線的眼角微微上挑。
“發生這麼大的事什麼都不說,瞞著我和兒子,怎麼,想做無名英雄,等到死了,讓我帶著孩子每年清明去給你送花圈是不是?宇文皇爵,告訴你,做夢天還沒黑,你要是敢死,我就帶著你的兒子嫁個比你更好的男人,信不信?”
聽完陳雅言事先準備的臺詞,宇文皇爵聽完後不怒反笑。
這幾天一直沒舒展過的劍眉,此時終於舒展。
“這世上,還有比我更好的男人?長相,家室,賺錢能力,你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嗎?”他自戀的開口,數出了不少屬於自己的優點。
看著他理直氣壯的樣子,陳雅言差點想笑。
“這些有什麼了不起,有能耐你和別人比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她毫不示弱,馬上反駁。
切,自大的男人,也不看看自己究竟是什麼德性。
自私自大,霸道無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此人非常愛記仇,動不動就採取行動把人給報復一頓。
“廢話少說,你為什麼要回來?”他走上前,蹲下身,雙手託在了沙發上,將陳雅言固定在其中。
她不動不掙扎,雙眼對視著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這張臉無論是從哪個角度看都那麼帥,那麼俊,這該死的臭男人,為什麼要考這麼近,是,他有一副好皮囊,還是百看不厭,不看想念的那種。
“腿長在我身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她冷不丁哼了一聲,“不知道是誰,只會寫不會說,什麼‘我愛你,陳雅言’,還是寫在玻璃窗上,真是沒種。”
說完這句話,她徹底後悔了,宇文皇爵臉色極度難看,黑著一張俊臉,就在陳雅言想認錯的時候。
大掌扣上她的後腦勺,灼熱的吻重重地蓋下來。
坐在沙發上的人,始料未及,身體上的渴望,心靈上的想念,這一路來,想到他獨自面對所有的困難,頓時覺得很心疼。
也想明白了,當時的離婚和把兒子的撫養權交給自己,完全是不想連累他們,至於六年前結婚的欺騙行為,遲點在和他算賬。
心底對陳雅言的想念,用這*的吻能表達一切,宇文皇爵望著她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有些小小的樂了下。
她還是愛著自己,在乎自己的。
“有沒有種的事,要不要試試,我願意親力親給你想一番全新的體驗。”宇文皇爵咬著牙,眼睛一眯,聲音轉冷。
靠著沙發背,陳雅言似乎一點都不怕。
“現在我們離婚了,要是我不同意和你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那麼宇文先生,這屬於*,是要坐牢的。”她皺著鼻頭,說得十分認真。
瞧著她說話時候的可愛模樣,不知為何,宇文皇爵想笑。
“我壓根不想你回來,送你們出國就是不想被幕後黑手有機可趁,對你們有下手的機會。”他也不隱瞞,相信西門翎能說的都說了。
怎麼會不明白這男人的用心良苦呢?留一個人面的所有的困境,陳雅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