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又要點頭,被楊春風按住,捏起密梳的時候,楊春風還在吐槽自己彷彿有病,沒太監找倆爺們給伺候不就行了。
為什麼她都穿越時空,成了貴不可言,一大堆奴婢簇擁著伺候的長公主了,卻是腦子哪根神經抽了,要主動幹起這小婢女的活計,她得抽個時間把腦迴路好好捋一捋,怕是混線短路了。
心裡嫌棄的要轉身就跑,手上卻是一點沒含糊,從頭頂到腦後,密密實實的梳一遍,水盆裡就多了好多遊的歡快的群居生物。
小駙馬仰著頭眯著眼,乖的很出奇,這密梳和現代的篦子做工不一樣,材質也是木頭,即使梳子腿都打磨過,刮在面板上也是很疼的,楊春風還怕人承受不住,一遍完事的時候,楊春風剛要起身去換水,被小駙馬抓住了手腕。
小駙馬眯著眼,側著頭酡紅著眼尾斜睨著楊春風,把她捏著篦子的手往自己的頭上貼,&ldo;舒服。&rdo;
楊春風愣了一下,視線從小駙馬的眼尾溜到人微微張著一條細fèng的唇上,形容一個美人的時候,人們經常會說唇紅齒白,齒是看不到,想來不洗漱也白不到哪去,但是唇確實是……很紅。
自然的紅,不像女子唇紅那樣誇張,不濃烈,紅的恰到好處。
視線像是抹了潤滑劑,控制不住的往下溜,溜過唇溜過下顎,停在小駙馬仰躺著揚起的脖頸弧度上。溜過尚未特別凸起的喉結,那裡會發出聽了讓人耳朵發癢的清越聲線。
再向下溜過鎖骨,溜到少年還青澀卻已經初見男子雛形的寬闊胸膛,等到骨骼完全抻開,定是結實又火熱。
再向下溜是……
楊春風面紅耳赤的甩開小駙馬的手站起身,險些踹翻了水盆,放下密梳使勁拍了拍臉,說了句,&ldo;我去換水。&rdo;就端著水盆出去了。
出了浴房的門,等在門口的婢女接過楊春風的手中的盆,去倒水換水,楊春風靠在門邊,思考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找個男人了。
春天過了已經盛夏,她卻不合時宜的到了發情期麼。
對著個小孩胡思亂想,實在太作孽了,這件事怕是不能等自然碰了,得提上日程。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的文風是日常向,溫水煮青蛙,
不會和十八式一樣,喜歡十八式來追的小天使,有可能會覺得這是個假作者。
這個故事是溫情,是掙扎,是愛而不自知。
十八式是追求,是勇敢,是義無反顧。
不要比,沒有可比性。_(:3ゝ∠)_
愛我的小天使,最好是不要跑,因為我最喜歡打折腿的囚禁啪。
【幫我抓蟲子 我要瞎了】
☆、牛犢子舔過一樣
楊春風又端著水盆進去,小駙馬全程眯著眼享受,那德行就差哼哼唧唧兩聲,表示自己非常的舒服了。
楊春風反省了一下自己,覺得她先前對著個比自己實際年齡小了五六歲的少年,腦補出春天裡的故事,應該是兩輩子憋得,博覽群片,卻連個活的男人手都沒正經拉過。
兩輩子接觸到最&ldo;深刻&rdo;的男性,就是面前這個毛頭小子,思想一時偏離了正道,一路狂奔去了邪教,也是人之常情。
不破不立。
楊春風手裡捏著密梳,麻利的梳著小駙馬的頭髮,眼睛在小駙馬的臉上身上隨便亂溜。
溜了百八十個來回,咋看都是個孩子,青澀的包在紙袋子裡的小果子,就算是形狀實在規整漂亮,色澤光亮誘人,但是瞅一眼就能想像出其又苦又澀滋味的果子,她想嘗嘗才是見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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