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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頻率和方位始終沒掌握好,她聽著小駙馬哼哼的動靜裡頭忽高忽低,有的好像不是舒坦而是疼,急的楊春風自己一腦袋汗,但是她心知這一關必須過去,她喜歡的人是個小傻瓜,但是據她觀察身體發育沒有問題,這關不過去,難道她要一輩子哄孩子,搞精神上的戀愛嗎?還特麼是單戀,總要找點倆人都能參與的親密互動。

等楊春風手臂都酸的要抬不起來,人反倒不哼哼了,抿著唇,也一頭的汗,乖乖的把腦袋搭在楊春風的肩膀,明顯是在忍疼。

楊春風別提心裡的感覺多複雜了,慢慢的停了,親了親人汗津津的額頭,小聲的哄著,&ldo;乖。&rdo;

伸手把人推倒,被子捂上來,自己鑽進被子裡。

果然就是特麼的技術問題,她才給人口了幾下,小駙馬就高聲的哼一聲,抓她的肩膀,腿繃的筆直。

隔了小會兒,楊春風悉悉索索的鑽出來,潮紅著一張臉,緊閉著嘴,一下床就摔地上了,爬起來晃晃悠悠的去漱口了。

回來的時候她捏這個溫熱的布巾,掀開被子給人仔細清理好,退一半的褲子給拽下來,這才把布巾送回去,又鑽進被窩。

這通流氓耍完,楊春風鑽被子裡支著胳膊把人眼睛上的腰帶解開,小駙馬一動不動,手還緊緊揪著一個被角,楊春風湊近了一看,眼神都是散的。

深深的罪惡感湧上來,楊春風摸了摸人嫣紅的眼尾,現在是真不知道她幹的事是對還是錯,從她的角度,這一步肯定是要走,誰還不想有個他,白天麼麼噠,晚上啊啊啊,雖然智力不夠,但也不是天閹,沒道理要一輩子不開葷。

但是楊春風躺床上還是愧疚的要死,小駙馬顯然是被她刺激的大發了,楊春風抓著人的手輕輕的捏著,閉著眼唉聲嘆氣,老半天了小駙馬還是一動不動,好似一個被土匪強制完事懷疑人生的小姑娘,這讓她怎麼安心的睡覺啊,她頭暈死了,眼皮打架,完全睜不開。

楊春風還是沒敢睡,強撐著眼皮手摟著人的腰輕輕的摩挲著人安慰,湊到小駙馬的耳邊,叼著人軟趴趴的耳朵,嘟囔,&ldo;不喜歡嗎?啊……可能是阿姐一技術太渣了,嘖……&rdo;

&ldo;後面那幾下不慡嗎?我應該一開始就上嘴的,但是怕把你刺激的太狠。&rdo;楊春風無奈到:&ldo;你是不是被刺激的太狠了啊……&rdo;

&ldo;要不,阿姐再等你兩年……&rdo;

最後楊春風的歉意和罪惡感,還是沒敵過酒勁和睏意,安慰人安慰人,把自己給安慰睡著了。

做了個夢,夢見小駙馬不和她好了,說她咬人,和攝政王回家了,還把她辛辛苦苦攢的一大堆錢都卷跑了,她在後面哭的肝腸寸斷,小駙馬擰著大屁股走的頭也不回。

她也被攝政王從府邸趕回了出去,無家可歸的在街上要飯,跟守宮門的侍衛說她是長公主沒人相信,幾個人還圍著她打,專門用劍鞘打她腦袋,這個疼……

楊春風是被硬疼醒的,腦袋特別的疼,感覺嗓子也冒煙一樣,但她還是強撐著睜眼就往身邊看,夢裡她都要被嚇死了,見著小駙馬在身邊,這才把吊著的心放下。

外頭天色還沒有大亮,屋裡的光線也有些昏暗,楊春風放下心,想起身去給自己倒點水喝,剛坐起來,就被摟住了腰。

楊春風側頭看人,小駙馬懶洋洋的眯著眼,頭擱在她的肩膀,臉貼著她的側臉,摟著她的腰把她往後一拽,楊春風就直接坐在人的腿上。

&ldo;阿姐&rdo;小駙馬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帶著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