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叔,楚大師,既然錯失交臂,二位可否介紹一下了去大師的醫治過程呢,讓貧道也不至於入寶山空手而歸?”虛風誠懇的說道。
“道長,其實我們也不甚了了,當時我與費叔陪著首長在餐廳飲酒,了去大師帶孩子在客房裡醫治,等飯後一同來到房間時,已經治療結束了。”楚大師說的倒是實情。
“是啊,當時了去大師正罹患牙疾,腮幫子腫得老大,就讓他休息去了,首長也未來得及詢問細節,總之孩子已經能開口叫媽媽了,隨後京城裡有急事,他們便匆匆忙忙去趕火車了。”費叔點頭稱是。
如此說來,有良當時因腮腫而導致容貌有所變形,再加上接觸時間很短暫,因此首長並未認出有良,虛風此刻心裡有些明白了,這小子學得越來越滑頭,所謂“牙疾”說不定就是裝的。
“牙疾往往與心臟病變有關聯,不知了去大師現今身體無礙吧?”虛風顯示出很關心的樣子。
“了去大師當晚牙疾就消腫了,有勞道長掛念。”費叔答道。
果然是裝的,首長一離開,有良的牙疾就好了,這說明他在費叔這裡刻意隱瞞了身份,生怕暴露,那麼其目的又何在呢?難道是來臥底的?若是那樣,他的背後一定是有人指使,看來這水還挺深的呢。
“唉,既然如此,天命使然,煩請費叔等了去大師歸來,請他若有時間可來白雲觀一敘,貧僧這就先告辭了。”虛風站起身來。
“道長是要直接回京城麼?”楚大師問。
“是的,不知可否有車送貧道一程?不勝感激。”
“當然,虛風觀主遠道而來,我們理應盡地主之誼留宿幾日,但這兩天實在太忙,深感抱歉。”楚大師隨即安排一輛臥車送虛風道長前往羅湖火車站。
待虛風走後,楚大師心存疑慮的說道:“了去大師剛剛失蹤,白雲觀主便隨後來訪,這時間點巧合的不得不讓人懷疑。”
“或許也真是碰巧了。”費叔說。
“不,凡是巧合十之八九都是刻意的,況且白雲觀虛風道長在江湖上人稱‘五行追蹤客’,此人腦袋形狀異於常人,城府極深且武功不弱,我們要成就大事,就不得不處處謹慎小心。”楚大師緩緩說道。
“嗯,楚大師言之有理。叢院長說自從驅除了水蛭妖以後,倉庫就再也沒有發生過竊血的事兒了。這些日子以來,‘玻璃房’的影響力越來越大,現在已經有常委願意嘗試,相信不需多久太上皇也會要進來的。”費叔的信心十足。
“越是到這個時刻越是不能放鬆警惕,我準備先去京城坐鎮,順便去處理了去大師失蹤一事。”楚大師心事重重的說道。
“好,有勞楚大師先行進京,等我過了這個月的發情期,就去與你會合,據說沙頭角工廠裡新來了一批鄉下打工妹,有幾個相當不錯且清純得很,費叔可不能白白的浪費了。”
楚大師笑道:“費叔好身板,天氣日漸炎熱,你都不用歇歇伏。”
“哈哈哈……”費叔爽朗的大笑起來,頸後的汗毛獵獵豎起,越發的像頭種豬了。
黑夜中,轎車出莊園一路沿海邊行駛著。
“這位兄弟是哪兒人啊?”虛風有目的開始同年輕的司機套近乎。
“陝西綏德。”
“哦,有道是‘米脂的婆姨綏德漢’,難怪你生的帥氣俊朗呢。”
但凡人聽到誇獎心裡總是美滋滋的,這司機也不例外,平時就自詡是“靚仔”,如今連這位道長都這般說,看來自己真的是不一般的英俊了。
“道長不是在開玩笑吧?”他有點小得意。
“不,是真的,你的相貌即便在京城也是出眾的,肯定會有許多女孩子喜歡你。”
司機聽著挺開心,瞬間便拉進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