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踝腫了,儘管忍著痛行走,每一步卻是無比的艱難。
在她走向門畔時,突然,她的身子被一股霸氣的氣力打橫抱起,她被重新抱回了床上。
她狠狠地瞪著他。
站在床畔,他欣長的身影擋住部分光線,英俊的臉龐同以往一樣冷漠,語調冷肅道,“我救了你,你卻連一身謝謝都沒有。。。。。。”
昨日,當所有的手下都無法搜尋她時,他瘋狂地調出了酒店所有的監控系統,然而,監控系統中沒有她的身影,他由此聯想到,酒店唯一沒有監控的地方便是屬於員工的區域。。。。。。如果她是被人擄走,而又沒有離開酒店,唯一的可能便是藏匿在酒店無人監控的員工休息區,而他問了大堂經理,酒店每個層樓的電梯旁都設有員工休息室,幸好。。。。。。他找到了她!
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糾葛,那晚在他面前將手鍊扯斷的那一刻,她的心底便只有恨。。。。。。
好似沒有聽見他的質問,她再次下床。
然而你,他卻在前一秒牢牢地擒住她纖瘦的手臂,她掙扎,他禁錮的愈緊,終於,手臂上傳遞而來的疼痛令她無法忍受,她冷冷地看向他,“如果你是想從我口中聽到‘謝謝’兩字,抱歉,我沒有讓你來救我!!”有一種痛比死還難受,那便是毫無尊嚴地站在你曾經深愛的人面前。
她倔強地昂起首,精緻的臉龐沒有一絲溫度。
他感覺到,這一次,她冷淡的語調中沒有夾雜絲毫感情,她。。。。。。正在試圖擺脫一種束縛,或者,她已經擺脫了這種束縛。。。。。。
心靈最深處莫名傳來一陣悲涼,他在心底冷冷地笑。
她已經忍著疼痛邁開步伐。
靜靜地望著她急欲離去的背影,他沒有再移至她的身旁,而是朝著她的脊背冷聲道,“你要去哪?”
她想說,不用你管,可是,她始終不想和他說一句話。
“如果你是想去質問陶燻,我希望你放棄這種想法。”他徑直道。
他又一次成功地猜透了她的心思,她怔楞地怵在原地,隨即回首,“我在‘卡爾森’酒店出事,我差點被那兩個男人。。。。。。”喉嚨的哽咽聲令她頓了頓,“我只想知道,昨夜的‘凱爾森’酒店是否舉辦了壽宴!”
“沒有!”他很明確地回到她。
其實,她早就想到了,如果‘凱爾森’酒店舉辦了壽宴,他該忙著陪未來的岳父應酬,他根本沒有時間顧及其他。。。。。。還有,他怎麼會知道她出事了?他又為什麼要救她這個毫不相干的人呢?
“我要去找陶燻問清楚!”再次轉身,她扭開了門把。她希望一切只是一個意外。
在安聆即將步出套房時,季予漠突然狠狠地衝上前,大手冰冷地攥緊她的手臂,“我說了,不要去找陶燻!!”夾帶著怒意,他幾乎帶著命令的語氣道。
她試圖甩開他的手,可是,方才的掙扎已經驗證她的抗拒無效。
她瞪眼看著他,“你究竟想怎樣?”
“照我說的去做!!”兩道寒光射向她,他強勢道。
“你是我什麼人?你憑什麼命令我?”她氣憤地反問。
“兩個選擇,一時離開這兒,二是留在我身邊。”突然,他不顧她腳踝與手臂的疼痛,懲是將她拉靠向自己,隨即反鎖上酒店的房門。
“季予漠。。。。。。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安聆突然冷笑地瞥向他,“你讓我 離開這兒,我可以理解為這件事真與陶燻有關,而你的目的是想這件事悄然平息,可是,你為什麼讓我留在你身邊?”
他忽然沉默。
“我清清楚楚地告訴你,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安聆,我什麼都不怕。。。。。。”沒有在乎的東西,自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