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主人不放心,怕你有了女人耽誤事兒,所以就派我到裕陵前面的小客棧,再次通知杜十娘九月初九午時破墓出關的事兒。由於想到二丫會被噬嗑陽針的老陽之氣反噬,所以一直在費力的尋找你們。”
“噬嗑陽針”?有良心中一動,以前他可從來都只說“噬嗑針”的,由此推斷老白真的知道了陰針之事。
有良正尋思之間,耳邊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咦,了去大師,你在這兒做什麼?”
有良急視之,叢院長正拉著一位女軍醫的手站在不遠處吃驚的望著他,有良認出那女人正是身上帶有濃烈妖氣的瞿副政委。
“原來是叢院長啊,我們嘛,在這兒聊點事兒。”有良說道。
瞿副政委是名軍醫,一眼瞥見跌坐在地上的老白,職業習慣令其二話不說迅即跑上前來:“你怎麼了,是犯病了麼?”
老白愁眉苦臉的指著左腳說:“腳僵了。”
瞿副政委伸手摸了下不由得大吃一驚:“小腿的溫度如此之低,若不趕緊搶救恐怕就得截肢了,老叢,快去叫急救室的人來。”
叢院長遲疑的望著有良,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快去呀。”瞿副政委怒道。
叢院長似乎很怕她,於是瞥了一眼有良急匆匆的去了,不多時帶醫護人員抬著擔架跑來,不由分說的抬起老白就直奔急救室而去。
“你先去,我隨後就到。”瞿副政委對叢院長擺擺手。
叢院長對著有良苦笑了下,乖乖的走了。
“這怪病是如何發作的?”她問有良。
“俺也不知道。”有良說了句,轉身準備離去。
“等等,”瞿副政委攔住了他,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緩緩開口說道,“此人其他部位都正常,而唯獨一條小腿溫度降至零下,觸控寒如冰坨,這在醫理上是絕對解釋不通的。”
“俺又不是醫生,不明白怎麼回事兒。”有良搪塞道。
“你叫‘了去大師’?”
“是。”
“你和叢院長很熟麼?”
“只是認識而已,俺還有事兒先走了。”有良轉身離開,心想楚大師還在房間等候著訊息呢。
“站住,”瞿副政委低聲喝止道,多年的政工經驗養成的政治敏感性告訴她,眼前的這個獨眼年輕人來歷極為可疑,“你跟我去趟保衛處。”
有良轉過身來,陰眼緊緊的盯著她,嘴裡輕輕吐出了三個字:“薛道禪。”
瞿副政委瞬間如雷擊般的怔住了,目光左右迅速的瞄了下,壓低聲音悄悄說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有良淡淡道:“薛道禪的朋友。”
女軍醫默默的望著他,兩頰飛上淡淡的紅暈,低頭嬌羞的問道:“是他讓你來找我的麼?”
有良見狀大為吃驚,瞿副政委怎麼一下子變了模樣,就像前天晚上二丫的神態似的,難道她與薛道禪是戀人?
“薛先生有難,被困在地下古墓裡了。”有良告訴她。
瞿副政委一聽急了:“他人現在什麼地方?快告訴我。”
“你去也救不了他。”有良淡淡道。
瞿副政委眼眶一紅,哀求說:“請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有良嘿嘿道:“那得先告訴俺,你身上的妖氣濃郁,究竟是何物修煉而成?”
瞿副政委吃驚的看著他,嘴裡小聲囁嚅道:“你,你能瞧得出來?”
“當然。”有良神情淡定自如。
“我是衡山藏經閣下的一隻蟋蟀,數百年來一直得到薛郎的指點與幫助,所以修行才會如此順利。”
“這麼說,你也認識古空禪師了?”
“是的,我小時候就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