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說。

他看了看四周，只有小紅膽怯地蜷縮在櫃檯後，她新來不久不敢跑，怕被扣工錢。

劉老闆指了指酒壺：“你送去。”

小紅有些害怕地搖搖頭。

劉老闆冷冷地道：“你不去上酒，以後就不用在這裡做了。”

想起自己生病的娘，不用在這裡做意味著什麼，小紅的眼神黯淡了下來。

她無奈地端起酒壺戰戰兢兢地走了過去，把酒壺輕輕地放在桌上，轉身就要走。

“咦，這小姑娘長得不錯，挺水的，坐下來一起喝一杯吧。”蛟老三笑著一把拉住了小紅的手。

“你們幹什麼？”小紅想甩脫，可是這個大漢的手好像一道鐵箍，她怎麼也掙不脫。

“來，你過來。”大蛟看到這個清清爽爽的小姑娘，他的怒氣好像拋到了九霄雲外。

“坐這裡。”他指了指自己粗壯的大腿。

這幾乎不是人腿，倒像是豬的腿，人腿絕對找不到這樣厚的膘。

“哈，老大看上你了，有你爽的了。”蛟老三獰笑著把她一把推向了大蛟。

大蛟那長著黑毛的粗壯大手伸了過來，一下子就把她攬到懷裡。

“不要啊。”小紅拼命地反抗，但憑她的那點力量根本就掙不脫。

她用力地蹬著雙腳，雨點一樣的拳頭落在大蛟的身上。

大蛟冷笑著，隨便讓她打，好像這拳頭只是在給自己搔癢癢一般。

等小紅累得停住了手，他才怪笑著問周圍的三個漢子道：“她打了多少下？”

“好像幾十下吧，也許一百下。”一個漢子回答道。

“那咱要不要打回去？”

“這麼嫩的妞，老大你一拳就打死了，她哪經得住。”

“不能用拳頭打，那咱換別的地方打打？”大蛟看了看自己的下面。

“好啊。”三個漢子頓時來了精神。

小紅像是聽懂了他們的話，她恐懼地叫起來：“不要……”

“嘶”的一聲，似乎什麼東西被撕破了。

“啊……”小紅嚇得尖叫一聲，昏了過去。

大蛟怪笑著將她軟綿綿的身體扔到了一張空桌子上。

“今天露個絕活，你們看著點啊，別讓人來掃了咱的興。”

大蛟解開了自己的褲帶，把腰間繫著的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扔在了地上。

他獰笑著，肉山一樣的身體就要向桌上的小紅壓上去。

四周的男人們眼睛頓時發出了光，在一邊偷看的劉老闆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放開她！”不知從哪裡響起了一個清脆的聲音。

聽到有人敢來管閒事，大蛟一臉不高興地提起了褲子。

“孃的，誰呀？”

他轉身看了看，周圍一個人也沒有。

“老大，在你下面。”蛟老二指了指大蛟的腳。

大蛟低頭一看，自己面前站著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

他瘦瘦小小，才剛剛長到自己的盆骨，難怪自己掃了一眼看不見他。

他的眉毛中間似乎有一道眼睛似的疤痕。

劉老闆差點驚叫起來，這個瘦小的男孩正是楊二，那個被人欺負也不敢還手的楊二。

別人看見四蛟都跑得遠遠的，而他居然出現在這裡，還像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一樣，敢來壞他們的好事。

看著這瘦小的男孩，大蛟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整個灌口，他就是這裡的霸主，沒人不知道他的厲害。

曾經有一次，一個幫工的短工跟工頭討錢，那工頭找上他幫忙，他當著眾人的面，三拳兩腳就把那個短工打死，誰也不敢吭一聲氣，更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