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一個審訊的警察皺了皺眉頭,這小子看起來有些有恃無恐的樣子,不像是第一次進來,一會兒查查他有沒有案底。
“正當防衛。”
“說實話!正當防衛能把別人都打進醫院,正當防衛你把別人打得全身都是血,正當防衛他們會有四個人都骨折了?”張國棟的腦袋上,已經被他貼上了暴力分子的標籤。
“他們來我店裡鬧事,七個人動手打我一個,當時店裡很多人都看到了,這點你儘管可以去問。七個人打一個,我要是不拎張椅子,恐怕現在我就在太平間了。”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難道真是七個打一個,然後反被打了?這個要怎麼定義,防衛過當?這不太可能吧,這一個人就算是拎著椅子,應該也打不過七個人才對啊。
隔壁房間,店長也在被問話,他回答的跟張國棟一模一樣,就是那七個人鬧事,他們先動手的,老闆是被迫還手。
店長根本沒參與動手,問完話就讓他回去了,回去之後,他馬上開始炮製對老闆有利的證據,店裡有影片,稍稍節選一下就行。
張國棟做完筆錄,就坐在審訊室裡等著。警察的態度還不錯,不但早把手銬給他摘了,還給他倒了一杯水。
不一會兒,門開了,剛才審訊張國棟的一個警察走進來。
“警察同志,我可以打電話了嗎?”
“現在你還真不得不打電話了,事情嚴重了,那七個人都被受到傷害,雖然算不上重傷,但你手中因為拎著鐵質椅子,可以算是兇器,已經構成刑事案,你打算自己請律師?”
擦,椅子居然被算成兇器了,就因為材質?
“那你把電話給我吧,我打給我朋友。”
“這兒有錄影,電話開擴音。”
張國棟想了想,這種小事兒用不著去找王銘輝,如果王銘輝真的關注他的飯店,自然會知道,想幫忙早就來了,或者王銘輝還不知道,或者王銘輝已經知道,但在等張國棟求他。
與其去求王銘輝,不如找歐陽清婉好了,她上次帶來的律師,聽說也挺厲害的。
“國棟,我知道晚上到你新開的飯店吃飯,不用催了。”
“那啥,清婉,出現一點意外,我在派出所呢,你能不能幫我請個律師過來?警察同志,我們這是什麼所?”
“你又進去了?”
旁邊警察聽到歐陽清婉這句話,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這小子還真不是第一次進來,但是為什麼沒有案底呢?
“什麼叫又,我還是被冤枉的。你快點啊,我等你。”
電話再一次被警察收走關機,但是警察卻並沒有出去。什麼意思,在審訊室,哥們還要被看著麼?哥們難道還會跑不成?
警察走到牆角,將攝像頭關閉,遞了根菸給張國棟:“誒,你進來過?怎麼出去的?”
“怎麼進來的,就怎麼出去的唄。我那是被冤枉的,還不能走了?”張國棟沒提陳瀟的事兒,那是萬不得已才能用的殺手鐧。要是時不時的就把陳瀟擋在前面,那陳瀟父親會怎麼看張國棟,奔著我家的背景來的?
無論警察怎麼問,張國棟就是不說,警察無奈,將攝像頭重新開啟,離開審訊室。
不到半個小時,審訊室的門被開啟,歐陽清婉帶著上次那個律師,站在門口。
“記住,手機不能關機,不能離開冰城市區……”一個警察跟張國棟交代了很多要注意的問題。
“我可以走了?”
“不走你還想住在這兒?我給你交了保釋金,要等那七個人正式告你的時候,你再過來。”歐陽清婉白了張國棟一眼。
“啥?還需要交保釋金?我那是正當防衛,憑什麼交保釋金?我不走,保釋金你拿回去!”張國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