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櫟:「你不吃晚飯還喝酒???」
白筱鈴沒理他。
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啟酒瓶木塞,她開始一杯接一杯喝酒。不知道喝幾杯才能醉,就先喝了三杯,然後坐在床上等反應。
等了一會兒,覺得反應有點不大對,頭更暈了,身體更熱了,手腳軟得更厲害了……
怎麼回事?
白筱鈴覺得這辦法不靠譜,放下酒杯,頭暈目眩的往浴室去。
白櫟從看見她拿酒瓶開始就覺得不對勁,一直守在門外,現在見她去浴室,眉頭皺起,跟上去問她:「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今天去參加聚會又出了什麼事?一回來就悶在房間裡不出來,不肯吃晚飯還喝酒……」
話還沒說完,白筱鈴開啟淋浴蓬頭,冰冷的水花濺了他一身!
白櫟惱了,伸手就關掉蓬頭,「你喝了酒還要洗澡?!」
「你別管我……」白筱鈴暈暈乎乎,雙手去扒拉蓬頭開關,水又嘩啦啦噴出來。
白櫟懷疑她是不是已經醉了,單手箍住她的腰,另一手啪地又關掉蓬頭,「不行!喝了酒不能洗澡!」
「我要洗!」白筱鈴掙扎著去抓蓬頭開關,她渾身如螞蟻鑽爬,臉頰被燒得通紅,根本聽不進白櫟的話。
「洗熱水行不行?」白櫟頭疼的做出讓步,「喝了酒不能洗冷水澡!」
「不,我要冷水……」她固執己見,使勁扒拉眼前的蓬頭開關。
「不行,只能洗熱水!」白櫟把開關調到熱水方向。
「我要冷水!」白筱鈴把開關調到冷水方向。
白櫟又換到熱水方向。
白筱鈴又扳到冷水方向。
白櫟沒耐心了,再次調回熱水,然後在她反應之前把她摁到牆上,不許她再碰開關。
白筱鈴迷迷糊糊掙紮了幾下,突然哇的一聲哭了:「你到底是不是我弟弟!你一點都不聽話!!!」
白櫟也惱火得很,「就這麼洗!要麼你就別洗!」
「臭弟弟!!!」白筱鈴一邊哭一邊罵,使勁推他、打他、撓他!她不要洗熱水,她要洗冷水!她渾身上下已經快燒起來,她只想要冷水!
嘴唇突然被封住,她罵不出來了,他的舌頭闖進來,帶著懲罰的怒火,重重攪著她的唇舌,吞嚥津液,連她的魂兒也快要吸走。
白筱鈴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溫熱水流澆在身上,她像雨中淋濕的羔羊,努力仰著頭,可憐巴巴的汲取力量。
水霧朦朧,他們吻得激烈而平靜,水聲掩蓋了急促的喘息,偶爾溢位幾聲藕斷絲連的呻吟,甜膩如化不開的蜜糖。
體溫持續上升,她大腦缺氧,呼吸艱難,軟綿綿的身體不斷往他身體裡陷入。
白櫟狠狠吻了她一陣,終於鬆開,盯著她醉醺醺的小臉問:「還罵不罵了?」
白筱鈴有些暈飄飄,紅潤的嘴唇被親得濕噠噠、亮晶晶,她迷糊的搖搖頭,然後環住他的脖子,主動和他親吻。
他的身體猛地一僵,隨後回應得又兇又狠,恨不能將她一口吞下。
身體緊緊相貼,濕透的上衣變成累贅,他吻她的唇,咬她頸間的肌膚,又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她那裡格外敏感,嗚咽叫出了聲,這聲音讓他下面硬得發疼。
白櫟不敢有進一步舉動。他在她面前總是缺少幾分勇氣,擔心她酒醒之後怕他恨他,視他如洪水猛獸,倒不如做一輩子姐弟永遠不分離。
可他又不甘心……
他俯低身體,迫使她看清自己,問:「白筱鈴,你會不會後悔?」
她皺了下眉,一爪子軟綿綿呼他臉上,啪,「臭弟弟!叫姐姐!」
真是醉得不輕。
白櫟摸了摸自己捱打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