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恐怕還是他們的長輩,而謝夫人盈袖跟紫琉璃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因此自己的孃親也繼承了一點點紫琉璃的威力。
盛思顏雖然早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周慎遠的話驚得站了起來,“啊?那邊真的出事了?是祖神……?”
“對,它從我們這邊逃走以後,回不來了,就去了中州大陸,恐怕是要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了。”周慎遠看了看他爹周懷軒,“爹,您說,怎麼辦?”
周懷軒負手站在窗前,並未說話,只淡淡看了盛思顏一眼。
周慎遠便明白他爹的意思就是一切聽他孃的。
盛思顏蹙著眉頭有些心神不寧地道:“我再想想。”說著,舉步出了房門,往小花園裡走去。
花園裡,她的女兒正歡天喜地跟阿財在花園的小路上瘋跑。
盛思顏笑著走了過去,給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慢一點跑,小心摔著。”
小女兒朝她嘻嘻一笑,又朝花叢中跑去。
不過阿財沒有跟去,還是蹲在盛思顏腳邊,抬起頭,黑豆般的眼睛靜靜地看著她。
盛思顏忍不住彎腰將阿財捧在手心裡抱起來,道:“阿財,你說我該怎麼做?”
阿財盯了她半晌,過了一會兒,用黑黑的小鼻頭頂了頂她的手掌心,然後抬頭看向花園的一側,那邊是周慎遠住的地方。
盛思顏見阿財這幅樣子,嘆了口氣,“我懂了。”
回到房裡,盛思顏將周慎遠叫了過來,溫言道:“阿寶,大周皇朝的玉璽,你知道放在哪裡嗎?”
周慎遠點點頭,“知道。但是,他們打不開那放玉璽的匣子。”
他是大周皇朝的開國皇帝,他走了之後,大周又延續了一千多年,才分崩離析。
大周最後一任皇帝臨走的時候,將裝著玉璽的匣子的交給了他的紅顏知己元寧馨。
“……元寧馨?”
“對,就是東元國後來的開國女帝。”周慎遠悄聲道,“如果她不是有了這個玉匣,哪裡輪到她做皇帝?”
盛思顏恍然,“這真是……一飲一啄,莫非前定?”
命運的安排總是在不經意間顯露它猙獰的稜角,提醒我們,很多事情都是有自己的前因後果,也許一時不知道,但是放到時間的長河裡,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既然大周的傳國玉璽在東元國那裡,那為何他們不能一統中州大陸?”盛思顏搖了搖頭,“你莫不是記錯了?最後一任皇帝是誰?他在這裡嗎?”
周慎遠狡黠地笑,道:“他在這裡,但是他沒資格跟娘說話。傳國玉璽確實在東元國,但是,東元國的人根本拿不出這個玉璽。”
“為什麼?”
“因為那匣子被特殊的鑰匙鎖住了。如果不用這把鑰匙開啟,那玉匣會啟動自毀裝置,連同裡面的玉璽一起毀滅。”周慎遠說著,從袖袋裡掏出一把銅匙。
這鑰匙看上去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但是隻有用過的人才知道,旁人根本無法仿效。
“原來如此。”盛思顏怔怔地看著那鑰匙,又看了看周慎遠,“好吧,鑰匙在你這裡,那如何給他們送過去?難道你要走一趟?萬一你回不來怎麼辦?”
周慎遠聽見孃親不捨的話,笑得非常開心,舉著鑰匙道:“沒關係沒關係!我能回去的話,就能回來!”
“不行。”周懷軒的聲音傳了過來,他站到盛思顏身邊,一口否決。
周慎遠立刻蔫兒了。
他是知道的,如果這話是他娘盛思顏說的,還有幾分轉圜的餘地,他還可以討價還價。
但是如果這話是他爹周懷軒說的,那就一錘定音,絕無改變的可能。
盛思顏也為難了,“那可怎麼辦呢?鑰匙是一定要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