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
又未開機?嗚嗚~~哪ㄟ安呢?
花蕊開始發現事情好象沒有預料中的順利,她和凌崴設想了各種情況,就是沒有想到會聯絡不上他!
“怎麼辦?明晚就是七夕了,可是現在還找不到凌嶽!”花蕊哭喪著臉,在房間內不停踱步。“對了!先打電話給凌崴,說不定他知道凌嶽在哪裡!”
她又撥了凌崴的電話,令人氣結的是,凌崴竟然電話中!
完蛋了!怎麼辦?怎麼辦?花蕊心急的揪著頭髮,覺得自己快要急瘋了。
她使出奪命連環叩,終於在手機快要燒掉之前打通了凌崴的電話。
“喂?凌崴,我是花蕊,事情不好了!”
聽到花蕊的聲音,凌崴似乎很意外。“大嫂?怎麼啦?哦!糟糕,剛剛電話講太久,我的手機好象沒電——”嘟嘟嘟嘟嘟~~
天啊!怎麼會這樣?
花蕊一陣虛脫,頹然倒在床上。
“沒關係,還有明天啊!明天再打電話……不不不,如果電話再打不通,乾脆直接到他家去,當面邀請,對!這樣最穩當!”她秉持著不屈不撓的精神,又從床上爬起來。
為了提醒自己,她找了幾張黃色的便利貼來,寫上“打電話給凌嶽或親自到他家”幾個字,然後分別貼在梳妝檯,浴室、餐桌和客廳,等事情都做完後才疲憊的上床睡覺。
終於,關鍵性的那一天到了。
為了避免睡過頭,花蕊昨晚睡前很有先見之明的設定了兩個鬧鐘,翌日一早就匆匆的做好早餐,將備用鑰匙留在門前的茉莉盆栽下,好讓言彤和齊湄可以進來用早餐,然後拎著晚上上臺時要穿的長裙,招來計程車火速趕往凌嶽的住處。
一路上,花蕊仍不忘嘗試著打電話給凌嶽,但不管她怎麼打,就是沒有響應。花蕊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插翅飛到他家去。
為什麼凌嶽把手機關了?
難道他不想再和她聯絡?
或是他已經對她失望了,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牽扯?
花蕊滿腦子充塞著不好的想法,不停的自己嚇自己。
終於計程車停在凌嶽的家門口,她迫不及待的下車按鈴,然後在一旁等候。
誰知道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依然沒有人前來應門。
再按!
電鈴的迴音響遏空蕩蕩的大宅,獨獨不見凌嶽的身影。
夢魘成真!花蕊拋下提袋,不顧淑女形象的對著那扇防火防盜門又踢又踹,不停咒罵。
“凌嶽,你快出來開門啊!該死的,你究竟跑到哪裡去了?”她使盡了吃奶的力氣,但是大門依然文風不動,只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已。
怎麼辦?距離晚上的演奏會剩下不到十小時,卻還是聯絡不到凌嶽,到底他跑到哪裡去了?
“燈箱別放在這裡,往旁邊挪一點,不然怎麼走路啊?”
“茶水已經喝完了,快去叫服務生再準備!”
“調音師走了沒?鋼琴的音好象還是有點怪怪的,拜託他再去調一次!”
七夕演奏會開始前一小時,後臺陷入兵荒馬亂的情況,每個人都忙進忙出,只有花蕊坐在角落,呆呆的看著手上的樂譜——那是她原來預定要彈奏的巴哈的曲目。反正凌嶽根本就不會來,也就不必冒著被開除的危險去演奏艾爾頓?強了。
滿頭大汗的店長看見花蕊呆坐在一旁,氣急敗壞的嚷嚷,“小蕊,你怎麼在這裡發呆?快去換衣服啊!”
“抱歉,我馬上就去。”她起身,無意中看見夾在樂譜中的告白計畫書。那張紙彷佛在嘲笑她的努力,她的心微微的刺痛了一下,然後將那張紙撕成兩半,扔進垃圾桶。
她終於明白,有些事情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