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為風催,不過姑娘所說也有道理,但是已落下乘,但是理解有問題,所謂外邪入侵為內氣不堅之相,可未必是心術不正。”
“姑娘?”這公主臉一紅:“你胡說什麼?”
“叫錯了,女公子,哈哈。”千羽喝著面前的茶:“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閣下真是高人。”那公主羞澀的摘上頭上帽子,露出女子三尺青絲,她們女人和男人的髮型自然不同,男人髮型更為複雜,禿子,長短都行,而女子講究長髮,千羽也是長髮,但只是腦後隨意的用繩子綁上免得礙事:“小女有幸結識高人,不知高姓大名。”
“身本無物,何況於名?”千羽知道自己這名可不能亂報,不然會捱打的,看看小貓隨口說道:“你們喊我貓哥就行,貓的大哥。”
“貓哥,還真是有意思的稱呼呢。”
“沒想到竟然是位小姐。”花滿樓也撫摩著自己的瘦貓:“我是否該學閣下改個名字叫貓弟呢?我可是我家老貓撫養長大的,以後我就叫貓弟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秦雨 (2)
“不如你陪我去看看那病人如何?”秦雨聽幾人談話,在想那兔子的事情,但是她也只以為這是一位隱士而已,不過也對。
“人不該死終有救,我對這醫術實在不擅長。”千羽笑道:“如此小事不必在意,生死本就有命,死未必是壞事。”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人乎?”祝君豪難得說話,可是談話之間滿是豪爽之氣。
“人之所以怕死,是因為不知道死亡後的事情,所以抱有希望。”千羽看幾人要走,立刻收拾起東西:“哎,這麼多盤子,我可得唰到什麼時候呢?”
盤子不用他唰,有那一對小兄妹已經換好了衣服,那小姐流蘇也同來:“公子。”
“看我賺的錢,這麼大一籃呢,估計能換到幾個金幣呢。”千羽把玩著那些錢:“這對小兄妹以後就跟小姐住在一起了,他們也好有個歸宿,你也好有個伴。”
“恩。”流蘇溫柔的說道:“公子為何不回家呢?”
“流浪人四海為家,那裡有錢賺那裡就為家。”千羽提著水倒入盆中,那對兄妹立刻認真的洗了起來,不過這堆盤子得洗會呢,三百多個:“對了,我給你們介紹下,這位就是美女裁縫流蘇,這位是煙雨湖上一醫女,秦雨秦小姐,你們以後多往來啊。”
千羽的生意只做中午兩個小時,其餘時間多是坐於樹上,或者留戀於青樓之地逍遙,時不時的與秦姑娘在船上泛波彈琴很是風雅,可是他不知為何自己會留戀此地,全因前緣未了。所以對這姑娘很是關照,華美而悠遠的樂曲中有人唱道:“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託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自春來、慘綠愁紅,芳心是事可可。日上花梢,鶯穿柳帶,猶壓香衾臥。暖酥消,膩雲嚲。終日厭厭倦梳裹。無那。恨薄情一去,音書無個。早知恁麼。悔當初、不把雕鞍鎖。向雞窗、只與蠻箋象管,拘束教吟課。鎮相隨,莫拋躲。針線閒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陰虛過。”聽著那笛子的悠揚,千羽已經知道來者是誰了,除了方寸山風亂心絕無二人,不過這傢伙來此幹什麼呢?不在山上聽道修煉,也來遊歷人間。
“恩?好才華,不過你有如此才華,為何不考取功名呢?”秦雨輕輕的將茶倒入千羽杯中:“多飲茶,少飲酒。”
“千羽師弟,難道不出來見見為兄嗎?”笛音收斂去,一艘小船分水而來,船頭所立黑衣人不是風亂心又是何人呢?
第一百七十一章 秦雨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