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這一次。無論他走還是不走,我都讓他喪在那顆棋上!”
紫蘇溫婉的臉上閃過一絲異色。猶疑開口:“什麼棋子?”
樓亦煊轉眸看向她,手掌撫向她的曲線優美的背,嘴角一挑:“你忘了我怎麼跟你說的?”
紫蘇斂眸:“只做,不問!”
樓亦煊滿意地拍了拍她的面,雍容華貴的臉上閃過一絲陰冷:“至於陛下,就讓她在柳相手裡死去也好!反正到時候弒君篡位的罪名,正好由柳相來擔!也免得我惹得一身腥!”
熙和三年,二月十日。棲鳳殿突然傳出皇帝駕崩的訊息,臣民皆驚。要知道。當今聖上年方十五,如此早便英年早逝,又事發突然,實在是很讓人難以接受的。特別是朝廷眾臣。紛紛劍拔弩張,朝局一觸即發。寧王聞訊,立即撤兵班師回朝。然而 ,寧王還未回京,柳相便召集眾臣與乾清殿,舉國同喪。
華陽公主看著殿下眾臣,豔麗的紅唇輕輕揚起,伸手拿出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近日國事諸多。朕積勞成疾。深感身體每況日下,大限將至。朕乃先皇獨女。此生又無子,近親之中只有綺羅郡主與朕最為親近,特此傳位與綺羅郡主,為我天鳳國女皇!欽此!”
此詔一下,群臣如驚雷一般議論紛紛起來。方才他們見長公主來乾清殿還覺得奇怪,而這個訊息,便是讓他們更為震驚了。
“長公主,你說這是陛下的遺旨,那可讓臣檢驗一下真偽?”一位穿著藏藍色官袍的大臣站出來道。
華陽長公主冷冷地掃了他一眼,眸中帶著不屑,將手中的聖旨遞給了身旁的小咕咚。睨眼看著小咕咚那肥胖蹣跚的身子,不由目露鄙夷,踢了他一腳:“快些點!耽誤了時辰,你擔待得起麼?”
小咕咚險些被她踢倒在地,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忙穩住身子,唯唯諾 諾地拿好聖旨遞給藏藍色官袍大臣。
華陽長公主見小咕咚這幅模樣,不由更加嗤之以鼻,鳳輕歌的眼光不是一般的差,這樣又蠢又笨拙地一個人竟然也還一直放在身邊這麼久!
那位身穿藏藍色官袍的大臣接過聖旨,仔細研究了一番,臉色愈發暗沉。
一旁其他的官員不由道:“怎麼樣?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位四品大臣,沉沉道:“是真的!”
聞言朝中群臣,面色各異,猶未驚疑。這個結果是在群臣意料之中,又在群臣意料之外。意料之中的是,綺羅郡主是皇上最為近的血親,選她繼承皇位也並不是很不妥。意料之外的是,陛下先前與綺羅郡主兩看相厭,又怎會將皇位輕易傳位於綺羅郡主呢!
群臣本對此是有諸多異議的,但是一來,想不出更沒有爭議地的人來繼承皇位;二來,華陽公主向來與柳相交好,如今華陽長公主要扶持其女登上皇位,而柳相似乎並沒有異議。又聽聞綺羅郡主與柳相之子柳言曦青梅竹馬,兩人似乎早早便暗生情愫,只是後來為選王夫的事生生拆了。因此也有不少官員在想,柳相是不是有意將自己的兒子給綺羅郡主做王夫,才並無異議!殿下眾人不由心中各自計較衡量著。
華陽公主紅唇一挑,揚了揚手。宮婢扶著綺羅郡主走了出來,綺羅一身名黃龍袍,金冠戴頂,昂首走了出來,這幅模樣的綺羅比以往任何時候的她都要豔麗,華貴,可她眸中暗藏的怨恨,在掃到殿下的站立的柳言曦時,蒼白的臉上明顯很為激動。明明是至尊不可侵犯的裝束,卻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奇異感覺,似乎她偷穿的別人的東西,儘管這身衣服是華陽長公主令人新趕製出來的。
群臣見綺羅郡主這身衣袍出來,便都明瞭,華陽長公主這是要乘熱打鐵,在今日直接讓綺羅郡主登基。
柳相負手站在臺下,看著殿上的一切,眸中閃過一道精光。
仲繇手眸中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