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絕對比我能幹。”也好,就順水推舟,趁機將這燙手山芋丟給孃親去傷腦筋吧!
“是嗎?為什麼我剛剛聽到有人說,沒答應會照俊所說的去做?”雷傲斜睨著她,舉起手與眼齊高,拇指與食指的指腹相貼。“你的職業道德、職業尊嚴,就這麼一點?”
腦袋裡“轟”的一聲,他的話刺中了她的死穴。她向來以自己的職業為傲——
縱使這兩天被他搞得有點信心不足——她對每一門親事也都全力以赴,力圖做到最完美,她的職業道德與尊嚴,是不容人汙衊的!
“我是這麼說過,當然,方才的辦法是讓你參考用,我以為你和令弟已經達成共識。如果沒有,雷大當家若屬意讓我繼續為你服務,我當然會繼續下去!”她說得義正辭嚴,說得讓雷傲滿意的一笑。
“很好,我就是屬意你。”他一語雙關,但魯雙雙依然沒有察覺。
是夜,瑪罕匆匆回到鴻圖鑣局,沒有多做停留,便直接來到雷傲的寢房。
“大當家,瑪罕回來了。”敲了敲門,他站在門外稟報。
“進來,瑪罕。”雷傲披衣起身,點亮燭火。
瑪罕推門而入,立即將一封信交到他手中。
“這是皇上的回函。”。
雷傲立即拆開來,匆匆閱完,忍不住蹙眉。
皇上答應他壓下柯多隆的事,可是皇上也提醒他,他該擔心的不是柯多隆明的來,而是來暗的。
的確,以柯多隆的為人,無法光明正大的給魯雙雙一個教訓,肯定會來暗的。看來皇上對下頭的人多少還有此瞭解,真是難得。
“瑪罕,辛苦你了。”將信收起來,雷傲道。
“這是屬下應該做的。”他恭敬的說。
“瑪罕,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白天,魯雙雙才跟他說過,問名若屬吉兆,那接下來就是納吉,也就是說他們再見面的時間是三日後,這三天,她在保定正好有一門親事要談,所以她明兒個一大早就會出門了。“當然,這不在你的職主員範圍,純粹是我私人的請託,所以你可以拒絕。”
“大當家請說。”
“明天一大早,我想請你幫我保護一個人,等到送走鑣隊之後,我會立即趕過去。”雖然不一定會發生什麼事,但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他不得不防。
“是誰?”
“魯雙雙。”
鑣隊在大院前整裝等待出發,雷傲看著雷俊指揮眾人,偏頭對一旁的雷雅低語,“昨兒個午後,俊是到雲繡坊去,對吧?”
她微微一笑。“是啊!不過有去跟沒去差不了多少,二哥的性子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平常火爆歸火爆,一遇到喜歡的人就變成悶葫蘆一個。”
“那他到雲繡坊做什麼?”虧他還故意刺激他,後來還提點他,沒想到卻是白搭?
“不然大哥你以為二哥會怎樣?如果會怎樣,他就不用拉我去了。”雷雅翻了個白眼,從懷中抽出兩條繡帕。“看到沒,這就是二哥想到的藉口,他是陪我去買繡品的,除了這兩條繡帕,還訂了一大堆的繡品,我看無雙姐至少要花一、兩個月才能將他訂的繡品全部繡完。”
“俊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
“用意?這還不簡單,不就是要讓她忙得沒有時間,無法去注意到大哥你的濫情花心。”
“所以俊決定累垮林姑娘?還真是用心良苦啊!”雷傲失笑。
“所以你已經知道二哥對這種事的反應能力有多差勁了吧!”
“你呢?”
“我?我當然有稍微對無雙姐姐提點提點,不過她非常信守和大哥的承諾,沒有說明這樁親事的”真相“。”
他微微一笑。“我指的不是這件事,而是你昨晚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