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貝海陷入沉思的時候,忽然聽到了身邊的管家說了一句。
“她怎麼來了!”。
順著老管家的視線,貝海看到了一個大約是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這個男子穿的一般般,看起來有點兒像是流浪漢手中拎著半瓶子廉價的酒。一邊走著邊往嘴裡灌,就這麼搖搖晃晃的向靈柩走了過來。
不用別人介紹貝海就猜了個**不離十,老喬治的私生子!因為這男人長的和躺在棺木裡的老喬治可以說幾乎就是一個模子裡倒出來的。
貝海站了起來,因為看到這人的眼中不善想去阻止,不過剛站起來就被管家給拉住了。拉住了貝海的同時還衝著貝海輕輕的搖了搖頭。
“不阻止一下?他喝的有點兒多!”貝海並沒有坐下而是彎了下腰輕聲的對著管家問道。
管家輕輕的說道:“老喬治有檔案留下來,如果葬禮上弗洛出現的話,那就不要阻止他。任何事!”。說完管家特意的加重在任何事上面。
聽老喬治有話留了下來,貝海這才坐了下來。在貝海的意識中父子之間那是天倫,自己怎麼說都只能算是一個外人。
不過貝海很奇怪,不論是老喬治還是其他人都沒有和自己提過還有這麼樣一個人物,腦子裡轉著彎兒想著雙目自然的也就落在了進來的人身上。
貝海這邊的擔心似乎是多於的,弗洛站到了老喬治的棺木面前大約一米的地方晃晃悠悠的站住了,就這麼打擺子似的鞠了一個躬,起身的時候順口就是一口酒灌了下去。弗洛抬起手用手背輕輕的擦了擦嘴角流下來的酒水,然後就這麼趴在了棺木沿上,抬著頭望著棺木中的老傢伙就這麼一動不動。
所有持著花的人眼神望著扶著棺木邊上的人都有點兒吃驚,可見很多人和貝海一樣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大家的眼又不瞎這人的長相跟本就不用測DNA就知道怎麼回事了。這樣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大家望著扶著棺木的人有些人還擔心這個人會不會對著老喬治的遺體做些出格的事情。
看了大約五六分鐘的時間,這期間整個教堂裡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發出來連地上落根針都能聽的到。
弗絡仰起了頭望著正前方的基督像吸了兩下鼻子之後,又胳膊在臉上抹了兩下然後伸手在口袋裡摸著。摸了一會兒之後貝海才看到他想拿的東西,一隻瓶蓋!
弗洛把瓶蓋擰到了自己被自己喝了一大半的酒瓶上,然後把酒瓶輕輕的放到了老喬治的右耳邊上的空隙中,然後彎下了腰過臉湊了過去輕輕的在老頭的側臉上吻了一下。輕輕的在老頭的耳邊又微不可聽的語調在老頭的耳朵邊上說了幾句,弗洛調頭又這麼搖搖晃晃的離開了。
然後在全場的人的目光中,老喬治的律師站了起來輕輕的扣上了釦子站到了牆邊的通道一直目送著弗洛出了教堂這才邁步跟了上去。
有了這個插曲,貝海不由的望了望坐在自己後排的幾家人,可以說這幾家臉上的表情要比剛才多的多了,女人臉上的悲切己經不見了一個個老睜大了眼睛,男人臉上那就更精彩了,雖然一個個的想表示出自己的鎮定,不過貝海還是透過他們的眼睛望了他們內心的波瀾。
當到了告別式正式開始的時候,牧師站到了旁邊說了兩句,然後就是一些人發了言,說的就是老喬治的生平或者說是大家對他的印象。
有讚揚有評批,發言的幾位並沒有因為老喬治的棺木就在旁邊而只說好話,他愛喝酒愛追逐年青漂亮的小姑娘都被這些人拿出來打趣了幾句,不過大家說的最多的就是老喬治做了什麼善事,給自己周圍的人帶來了什麼改變。
整個正式的告別式也就是三十分鐘多一點兒最後四十分鐘就結束了,貝海和幾個年青人一起搭手扛著老頭的棺木到了墓地,墓地並不遠從教堂出來步行也就是五分鐘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