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似乎是追不到不過又不像是沒什麼希望,兩個小東西一前一後相差也不過就是一米不到的距離,然後就這麼在一大片的空地上繞來繞去,等著繞了幾圈之後貝海就發現了似乎這小松鼠是在挑逗小太妹呢,可惜的小這小傻子還張著嘴不停在嚷嚷著一些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大毛!大毛!”正當貝海想要放棄繼續睡覺的時候,小太妹突然大聲的叫了起來,聽的貝海立刻笑了笑,不貨還算是聰明因小太妹居然叫起了幫手。
正當貝海望著小太妹的時候,這小東西突然又叫起了:“疤臉。疤臉!”。
貝海轉著腦袋一看,發現疤臉這小同志正從自己的小草窩裡鑽了出來。現在正伸直了身體然後張著嘴打著哈欠,聽到了小太妹叫自己的名字不由的轉著腦袋看了一下小太妹。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疤臉同志老神在在的從自己的窩裡滾出了一個鵝蛋然後在地上推著向著貝海家的垃圾箱推去。
“靠!”要不是聽到小太妹的聲音,貝海還不知道疤臉還是個講究衛生的好同志,吃完了蛋還知道把蛋殼往垃圾箱去送。
怪不單人家說狐妖呢,疤臉這小狐狸的確很妖。
正當貝海看著疤臉的小時,小太妹嘴中己經把貝海叫出了條字都喊了一遍,連皮球、油條這些都出來了。
對於小太妹來講辛苦沒有白費,三毛的健壯身影很快的就聞聲而來然後立刻加入了對小松鼠的圍剿。三毛一加入小松鼠就聰明多了直接甩掉了手中還剩的一兩顆瓜子沒命的往樹上逃。下面就剩下三毛站在樹下乾瞪眼,小太妹這麼高的樹也沒本事飛上去。別說這麼高的樹了,做為一隻鳥小太妹那可悲的身材讓它飛的連家中養的雞受驚之後飛的高都不如。
上了樹之後的小松鼠那就開始嘚瑟了,直接開始用東西丟下面的兩個,也不知道什麼東西貝海離的太遠也看不清現在睡的又舒服不想起身,看著三毛和小太妹躲了兩下之後覺得沒什麼趣了,一翻身繼續睡自己的小午覺。
這一睡貝海就直接做起了美夢臉上還時不時的露出了笑容。
在夢中貝海夢到了一位姑娘看起來像是熟悉但是仔細一看又不太看的清楚臉,反正這個時候也管不了這麼多了,直接開始進入主題貝海覺得自己正伸手摸著姑娘的臉兒,一摸之下內心深處就覺得有點兒不對。這姑娘的臉咋還毛絨絨的一點兒都不像是以前摸過的那樣嘛,想睜開眼看看可是這眼睛就像是被焊起來似的怎麼也睜不開。
好不容易貝海睜開了眼就看到一大一小兩隻眼睛這麼正湊在自己的臉前。
“哎喲!”貝海直接被嚇了一大跳,腦袋不由的往後一縮,等著看了仔細了才發現大眼睛的是三毛。小眼睛的是小松鼠。
也不知道三毛用的什麼方法直接把小松鼠這個盜劫犯給捉到了貝海的面前。
現在的小松鼠跟箱打過的芭蕉似的一點兒也沒有剛才的嘚瑟勁兒了,因為現在正被三毛叼在嘴裡呢,不過看樣子並沒有被弄傷。反正現在兩隻小眼睛烏溜溜的看起來還算是精神。
“沒事幹你捉它幹什麼!”貝海伸手摸了三毛兩下這才把小松鼠從三毛的嘴裡拿了下來,然後伸手摸了兩下又捋了一把松鼠身後的大尾巴。這才把松鼠放到了自己旁邊的茶几上。
貝海是把松鼠放到了桌上想著讓它走,不過這小東西到了貝海的桌上反而是不走了直接開始伸著前面的小短爪兒開始掏貝海放在桌上的開心口袋子。就當著貝海的面掏出了一顆直接塞進了嘴裡,然後這麼兩邊的腮幫子動了之下之後,果肉就進了嘴裡三四片果殼落到了桌上。
“哎!”貝海掏空了心思也不知道拿什麼語言還形容這小東西了。美國的松鼠一般來講都不怕人,尤其是的郊區居住的人極少有傷害這些東西的,但是這一個小東西膽兒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