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極有野心的女人,自從她知道自己必定是要嫁給這個傻子皇子以後,便始終想要效仿惠賈皇后賈南風,藉著皇后如今計劃政變的機會推十皇子登基,透過操縱十皇子,以達到自己掌控朝堂的目的。
十皇子撅嘴,繼續擺出一副無賴的模樣:“新娘子姐姐肯定熱了,你,去給新娘子姐姐撐傘去!”
“我?”銀蘿不禁冷笑,“十皇子當真是痴傻了,她佛王妃立在庭院裡受罪是你母后吩咐的,我為何要忤逆母后的懿旨?”
“憑什麼!”十皇子眉頭緊皺,一個激靈便衝到了樂璇眼前,“新娘子姐姐,跟璘兒去房間裡玩!”
根本不由分說,十皇子便已經一把拽著樂璇的手臂,準備往東廂房而去了。
才剛剛拽了一把,樂璇便抽了梁的房子一般,頹然向十皇子的方向倒去。幾乎來不及多想,十皇子便已經伸手抱住了她。
“王妃!”元荷也瞪大了眼睛,看著樂璇暈厥在十皇子懷中。
十皇子自知這種態勢不是他該有的反應,才眨了眨眼睛,裂開嘴大哭起來:“哇……新娘子姐姐你不能死哇,我還沒跟你洞房吶,新娘子姐姐……”
十皇子將樂璇放倒在地,便一個猛子衝進了正殿,如野獸一般推開眼前的眾人,一把抱住了皇后的大腿便哭號:“母后,救命哇,母后……”
十皇子到底成功攪亂了整個皇宮,樂璇幽幽醒來時,玄凌珏也已經站在她的床邊,面色凝重地瞧著她。
樂璇還未開口,便看見了站在玄凌珏身後的皇后等人,便要支撐著坐起來,玄凌珏伸手將她攙起,將她背後的枕頭調整成合適的角度,才看著她緩緩開口:“彆著急起來,皇后娘娘不會怪你失禮的。”
穆婉這才冷笑:“是啊,更失禮的事情你都做了,這起不起身,還計較什麼呢!”
玄凌珏嘆氣:“是兒臣的王妃淘氣了,還請皇后娘娘莫怪,皇后娘娘罰也罰過了,還差點動了她的胎氣,如今母子平安,兒臣也不想與皇后娘娘爭論孰是孰非,不過請母后有事衝著兒臣,別折磨兒臣的妻兒。”玄凌珏的語氣生冷,彷彿身後的跟本不是什麼皇后,而是個無權無勢的婆娘。
“玄凌珏!”穆婉氣得將玉牙咬得咯咯響,“你父皇才剛剛失蹤,你就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怎麼,沒了你父皇,你還要造訪不成!”
“皇后娘娘嚴重了!”玄凌珏抿唇,“父皇只是失蹤,皇后娘娘可不該說他沒了!這話傳出去,恐怕皇后娘娘擔不了這責任。兒臣的王妃任性呱噪,不討擾皇后娘娘清修了,慧律慧通,將轎輦抬了來,送王妃回紫訓閣。”
“是。”慧律慧通皆點頭而去,元荷便也上前準備將樂璇扶起,才剛剛握住了她的手,便被穆婉制止:“住手,誰準你們離開,擅闖皇宮,是你們可以一筆勾銷的罪過麼?”
元荷偷偷打量著穆婉,這個女人如今真是變化了太多啊,在她的印象中,穆婉該是那個偽裝得極好的淑女啊,凡是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溫柔善良、溫良恭儉,這是當年皇帝給她的評價。可如今瞧她這仗勢欺人的模樣,哪裡還有當年的影子?
樂璇始終靜默著看玄凌珏與皇后的對話,看他篤定的眼眸,顯然已經是有了抵抗皇后的法子,心裡的焦慮倒是也放下了三分,勾了蒼白的唇輕聲開口:“那依著皇后娘娘,我擅闖皇宮,該當何罪?”
“殺、無、赦!”穆婉咬牙切齒地開口,那鳳眼中流露著不容置疑的殺意。若只是個樂萱,穆婉是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可她如今懷了玄凌珏的孩子,她說什麼也不能允許這個孩子出生。既然偌大的太陽都不能傷害到胎氣,那她就乾脆徹底除去了這女人也好。
雖然穆婉與樂萱的交往不甚多,可她一直覺得她礙眼得很,無論是四皇子對她的心意還是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