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叫張原,張原只有一個寶貝兒子叫張泰。這張泰別的本事沒有,只會魚肉鄉里調戲民女。
這天早上張泰坐著馬車準備到怡紅院去找樂子,不想半路上竟然有人敢呵斥他!張泰幾乎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外面是怎麼回事?”張泰非常不悅地揚聲道。
隨即一個聲音便在車窗邊響起:“回少爺的話,有一個小娘子在叫罵。”語氣顯得有些猥瑣。
“小娘子?”張泰低喃了一句,隨即臉上露出很不懷好意的笑容。
“停下!”張泰突然揚聲道。馬車立刻停了下來。
張泰從馬車中出來,在一名家丁的攙扶下跳下了馬車。然後便朝張蕊這邊走了過來。一眾彪悍的家丁簇擁在他的周圍。
當張泰一看清張蕊和貂蟬的容貌,雙眼頓時一亮,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隨後便加快腳步朝兩女走了過去。
看到一群人朝自己這邊走過來,而且明顯不懷好意,貂蟬不禁感到有些緊張。
張泰徑直來到兩女三步處立定。然後擺出一個自以為很瀟灑的姿勢朝兩女見禮道:“小生張泰,在此能跟兩位小姐不期而遇,真可謂是天意啊!”
貂蟬看到張泰這一番做作,不禁感到一陣噁心,於是扭過頭去,眼不見為淨。
張蕊卻上前一步。柳眉倒豎嬌喝道:“我不管你是什麼東西,你的手下無故當街打人,你自己說怎麼辦吧!”。大漢律例和陳楚制定的法規規定,無故毆人者,輕者處以杖刑二十。重者則會被判監禁。
張泰不禁愣了一下,他完全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向他問罪。
片刻後,張泰突然大笑起來,隨即他的那些個手下也都大笑了起來。那笑聲中充滿了譏誚的味道。
張蕊見此情景,臉色不禁變得非常難看。她想不到張泰竟然會如此囂張!在她的想法中張泰應該會低頭認錯才對。其實也不怪張蕊會有這種想法,平時總在陳楚和張遼呵護下的她哪裡知道世間的險惡!
“不許笑!你們太放肆了!我要拿你們去太守府!”張蕊漲紅著俏臉喝道,同時右手劍柄上,很顯然她是要動手了。
張泰這才發現他面前的這個嬌俏可人的大美女竟然挎著一柄寶劍。不過張泰卻並沒有露出懼怕的神情。反而一臉猥瑣地調笑道:“哎喲!想不到這位小娘子竟然是匹胭脂馬呢!本公子倒想嚐嚐味道!”
說著,這張泰竟然伸手想要去挑張蕊的下巴。
張蕊見狀,雙眸中頓時閃過一絲寒光。
隨即只見寒光一閃。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那張泰已經捂著手臂在地上打滾了,同時口中還在痛苦地嚎叫著。
眾人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一隻斷臂正觸目驚心的躺在地上,在它的周圍有一大灘血漬,而那個嬌俏美麗的少女則手持寶劍立在那斷臂的前方。面罩寒霜,此時的張蕊真是有幾分冷豔的美麗。張蕊身旁的貂蟬見此情景。不禁驚叫了一聲,退到後面不敢再看。
這張泰也真是色膽包天。調戲誰不好,竟然敢調戲張蕊!結果很不幸地被張蕊將他的狗爪子給斬了下來。
張泰帶來的家丁一時都沒反應過來,他們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得大腦一時短路了。
當張泰在地上滾了好一會兒之後,眾家丁才反應過來,為首的那個虯鬚家丁慌忙跑到張泰跟前,扶起張泰,驚慌地問道:“少爺,你還好吧!”
張泰渾身發抖,眼色忽明忽暗,臉色蒼白,捂著斷臂不停地嘶叫著,從斷臂處流出的鮮血瞬間便將那個家丁的衣襟染成了暗紅色。
“殺了她!殺了她!”張泰咬著牙關吼叫著。
虯鬚家丁不禁猶豫了起來。雖然張家在幷州向來橫行慣了,但自從陳楚坐領幷州以來,張家的家主張原便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