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戶人家生了些可憐。順著牆面再看的一看眼前不由的一亮,在側面的牆面上密密的貼滿了獎狀,遂直起身行到了牆前細細的看去。
順著牆面上足足的貼有不下五排的獎狀,一個個看去上面抬頭寫著的大字是些“三好學生”、“數學競賽優勝獎”、“優秀班長”、“長跑冠軍”、“歌詠比賽一等獎”,等等不一而足。心裡生了些感概,看來這上面記錄的是一位成績優異出類拔翠的學生從小到大成長的經歷。
“那些就是那個死孩得的獎勵,”中年女人站在我的身邊微笑著道:“不過話說回來孩子可算是乖巧的很了,只是人的性格有些孤僻,不知他為何惹上了你,如果早知道他對不住的人就是大兄弟,不用別人說話,俺罵也罵死了他。”
看著中年婦人一臉愧疚的看著我,咧了嘴一笑道:“這事與你無關,只是他現在人在何處能不能告訴俺?”
“對,你最好告訴俺們老大,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今天尋不著他,俺們隔三岔五的就來一趟,如果逮住他俺一定將他生吃了。”汪洪光的聲音有些惡狠狠的極是刺耳。
“你住嘴,”程長征幾乎是低聲怒吼著道:“門外站著涼快去,這裡輪不著你說話。”
中年婦人扭頭看了看身後站著的程長征感激的道:“這位兄弟真是明事理,那孩天知道這是跑去了何處,就是想尋他也不知到哪裡尋去,如果讓俺找著了他,一定帶著他上門陪罪去。”
搖了搖頭轉身行到了床前緩緩的重新坐在了床沿上,看著老婦人心裡不由的有些酸楚,如果我是那個年輕人,決不會讓個老人待在家中等著外人的欺辱,只這一事可以看出那人並不是個肯負責任的人,就算他的成績再優秀豈能比得上我了?想想紅紅還與這種人往來心裡有了些倀然若失,或許這應算是一個人的命罷。
“大兄弟你就大人大量些,”中年婦人站在床前看著我一臉陪笑著道:“俺原先只是聽鄉長說是這事鬧的大了,鄉長還當著俺的面流了些淚,說是大兄弟是人中的俊傑不是常人可以比得上的,當然得罪了大兄弟那可是得罪了了不得的一群人,現在俺終於信了。大兄弟,你看這個家也不象個家的樣,你是生在天上很難到這來一遭,要不然俺請客陪個禮,你看成不?”
聽著中年婦人一再提起紅紅心裡不知不覺的生了些怒氣,就算是我與她再也沒有一絲絲的情感,也不至於深夜來到這個破落的農戶人家報信,可見其對於那位年輕人的關切之深,不由自己的長嘆了一聲。
“並不是來尋事的,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比俺還強些,現在看來讓俺著實的失望,”心不在焉的對著中年婦人說著話,不知怎麼心裡有了些黯然。看著門前穿著綠色的羽絨大衣的汪洪光,恍恍惚惚的接著大聲的道,“將禮物留下,俺們要回去了。”
汪洪光一臉不情願的提著箱子到了床邊後將箱子放在了地上,然後瞪了程長征一眼方要轉身,院內已是傳來了吵吵嚷嚷的聲。
“俺看誰敢在俺村上鬧事。”一箇中年漢子怒吼著隨手推開屋門大步進來,待看見汪洪光後一怔接著怒氣沖天的的瞪著汪洪光道:“又是你,俺就不明白了,你到底想做麼?”在其身後呼呼啦啦的隨著的是十幾位年老之人,一個個硬是將個病弱般的身子不停的塞入小小的屋中,屋內立時擁擠的幾乎沒了可以落腳的地。
看著中年漢子也是一身的破落,身著的寬大的黑布綿襖在腰間用了個麻繩捆著,不由的心裡頓時生了些厭惡,這個人完全可以用破落戶來形容,只是說話也憑的大氣。
“你是何人?不要在俺的面前咋咋呼呼的。”我有些不滿的看著中年漢子道。
中年婦人方想說話已是讓中年漢子伸了手一把推開,瞪著大眼看著我道:“俺是這個村新任的村主任。俺也識得你,只是你